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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作者:关驹 书号:20836  时间:2017/6/14  字数:7522 
上一章   ‮机杀宫行 章945第‬    下一章 ( → )
  魏延、庞统雪夜克城之事本就说来话长,那內侍又喜短话长说,添油加醋。这一番话直说到大队进城仍没有说完,待到刘备一行来到行宮前,那內侍兀自喋喋不休。贾仁禄一路行来,尽听那內侍在瞎扯淡,倒是不觉无聊,只是那內侍嗓音颇为尖细,男子不像男子,女子不似女子,听起来让人汗⽑竖,难免美中不⾜。要不是贾仁禄很想知道魏庞二人是如何克名城收要郡的,早就叫他闭上乌鸦嘴了。

  转眼间郝昭为刘备预备下的行宮已在目前,御辇嘎然而止。那內侍猛地想起自己还有要事在⾝,总算是打住了,抢到前头服侍刘备。贾仁禄长长吁了口气,心想倘若他在晚走一步,自己这百八十斤估计就待在这了。

  刘备、献帝二人携手⼊殿,刘备请献帝和自己同席而坐,献帝逊谢再三不得,只得依允。刘备待众人坐好,举手轻击三掌,殿中钟鼓齐鸣,管簧共奏,悠扬的音乐声中,一队队舞姬拥⼊殿中,翩翩起舞。

  献帝自被禅位后,就很少见到这种大场面了,今⽇端坐正中,观赏歌舞,当真恍若隔世。

  可能是刘备让位,而献帝坚不肯受,也可能是刘备与献帝阔别十数载,如今再得聚首,倍感欣慰,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之刘备今天显得特别开心,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频频向献帝敬酒。

  献帝因刘备准其归隐山林,也颇为开心,有酒便呑,不觉多喝了几杯,脸上通红,醺醺醉。

  刘备举起酒爵,道:“为叔再敬贤侄一杯。”

  献帝一饮而尽,瞥眼间只见曹夫人以目示意,令他不可再饮,心中一凛,对刘备说道:“小侄已不胜酒力,再饮恐有失仪。”

  刘备笑道:“你我叔侄难得聚首,正该开怀畅饮,不醉不归,那些个繁文俗礼,就不必守了。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仁禄这句话说的极好,今⽇正该如此!哈哈,来,贤侄,为叔再敬你一杯。”

  贾仁禄虽然脸⽪厚如城墙,但听刘备将李⽩的传世名句硬安在他脑门上,脸上还是微微一红,一口汤呛到了鼻子里,咳嗽两声,好在刘备顾着向献帝敬酒,也没有在意。

  献帝回头向曹夫人瞧了一眼,颇为无奈。刘备哈哈一笑,此时他酒意有七八分,心中飘飘,说话⾆头也大了,道:“贤侄怎么也和仁禄似的,什么事都要夫人点头同意,才敢⼲。如此惧內,怎么能叫男子汉大丈…呃…夫!”

  刘贵妃怕他失态,起⾝来到他边上,道:“皇上,您有些醉了,让臣妾扶您进去休息吧。”说着伸手相搀。

  刘备一把将她推开,道:“谁说朕醉了,呃…朕还可以喝他一百斤!咱们大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少管!”

  刘贵妃从没见过他如此耝鲁,⽩了他一眼,回到自己座位,侧过头去,不再理他。

  刘备酒喝多了,脑子一片空⽩,也没空理会刘贵妃是否生气,举起酒爵道:“贤侄,为叔亲自向你敬酒,你不喝怕是说不过去吧。”

  献帝迫不得已,只得喝了。他虽见惯大场面,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喝过这么多酒。他未喝这爵酒时已感烦恶呕,待得这爵烈酒灌⼊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翻转,脑中混混沌沌,若不是強行克制,当场便要吐将出来。

  曹夫人见他醉态可掬,心有不忍,眼泪险些流将出来,道:“相公真的不能再喝了,还请皇上别再敬他了。”

  刘备向献帝瞧了一眼,道:“贤侄真的不能再饮了。”

  献帝道:“实已不能再饮,还请叔⽗见谅。”

  刘备哈哈大笑,道:“自许都一别,朕常想有生之年,怕是再难与贤侄相见了。没想到今⽇竟能和贤侄同殿饮酒,心里⾼兴得很,⾼兴得很。为叔心里这一⾼兴,难免忘乎所以,有些失态,该罚,该罚”说着端起酒爵来,咕嘟咕嘟便喝了下去。跟着右手一指酒爵,內侍上前又斟一爵酒。刘备起脖子又喝⼲了,如此连喝三爵,低头瞧了瞧歌舞,长眉一轩,道:“这舞不大好看,给朕另换一舞。”

  音乐声陡然而止,乐官上前请示刘备想看何歌舞。刘备大着⾆头,说了一支舞曲,献帝听了登时心中一凛,皱起眉头。也不知是刘备醉得厉害,还是他有意为之,所点舞曲竟是当年他朝见献帝时,献帝所安排舞曲。刘备点舞已毕,似有意似无意的向献帝瞧了一眼,对群臣说道:“以楚庄之明尚有绝樱大会。朕心里⾼兴,大家亦当脫略形迹,不必再守君臣之礼,今⽇之宴,诸君须当痛饮,有哪个不喝醉的,大伙不放他回去,哈哈!”

  贾仁禄老脸一红道:“皇上,微臣…”

  刘备笑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今⽇你若再滴酒不沾,朕就亲自灌你,直到灌醉为止。”

  贾仁禄一脸郁闷,悄声嘀咕,道:“哪有这样当皇帝的,真桀纣主也。”

  刘备笑道:“朕有道明君当久了,偶而当一回桀纣,调济调济,倒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哈哈。”

  说话间,音乐声重又响起,另一批舞姬进殿,翩然而舞。

  献帝低头看着歌舞,想起前事,不觉流泪。刘备向他瞧了一眼,问道:“此舞如何?”

  献帝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心不在焉,含糊答道:“很好。”

  刘备叫来乐官,令他重赏舞姬。众舞姬闻得重赏,跳得更加卖力了。这支舞曲是献帝在许昌时看惯了的。当时他这个皇帝无权无势,独处噤宮,形如木偶。宮里的乐师对他自不如何如巴结,更不会挖空心思为他创制新曲,所演曲目都是陈词滥调,且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支,令人不胜其烦。献帝寄人篱下,小命尚且随时不保,有舞可以看已经很不错了,如何敢嫌七嫌八?不过经常观赏同一舞蹈是会令人产生审美疲劳,这支舞他在许昌时早已看得不想再看了。可事隔数年,竟于异乡再次见到,不知怎地竟倍感亲切。又觉舞曲依然,人面全非,正应了那⽇贾仁禄说的那句诗:“雕栏⽟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触景生情,越看越伤感,眼泪如断了线的风筝,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刘备问道:“贤侄好像不大开心?”

  献帝听他话里有话,言外有音,心中一凛,忙取帕拭泪,道:“没…没有。”

  刘备道:“那贤侄为何流泪。”

  献帝脸上变⾊,道:“小侄没想到今天还能再和叔⽗相见,⾼兴得过了头,不觉流泪。”

  刘备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朕见到贤侄不知怎地也很想哭。”说着哭了起来,这门大笑急剧转为大哭的神功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刘备一人会使。他顿了顿,又道:“朕还以为是这舞曲太过伤感,让贤侄难过。若是如此,朕再令人另换一舞。”

  献帝道:“不用了,不用了。这舞跳得很好,不用再换了。”

  刘备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都是一家人,贤侄有什么话,尽管明言,别憋在心里。朕就怕贤侄嘴上不说,心里怪朕不会款客,怠慢贤侄了。”

  献帝道:“哪有这事,叔⽗待小侄以殊礼,小侄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宴会气氛虽宁静祥和,可不知怎地献帝总觉得其间暗蔵杀机,背上汗⽔涔涔而下,先时的酒意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刘备打了个呵欠,道:“此舞乃先汉武帝所创,相传至今,已无新意可言。贤侄真觉得好么,朕怎么觉得这舞看着让人想‮觉睡‬?”

  献帝又是一惊,他原本想说:“这舞他在许昌时看惯了,事隔数年,忽于晋再睹,自然倍感亲切。”猛地想起这话若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刘备便会觉得自己怀念当皇帝的时光,自己必将死无葬⾝之地,忙改口道:“孝武皇帝逐匈奴出塞,使后世子孙再无和亲之辱,乃古往今来难得一见英主。此舞正是呕歌武帝驱逐匈奴之事迹,小侄睹舞思人,缅怀先祖,不知怎地竟不觉此曲陈旧。”

  刘备伸手在案上一拍,道:“说得好。为政者当时时想起祖宗创业艰难,以警醒自己不可骄傲自満。经贤侄这么一说,朕也觉得这舞好看了。贤侄不久便要归隐山林,这样好的舞蹈再也看不到了,岂不可惜?”

  献帝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端着汤韪的右手瑟瑟发抖,几滴鱼汤溅在⾐襟上,他却毫不知觉。他想了一阵,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由得向贾仁禄望去。为何会看向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这个马脸丑汉将会给自己提供答案。烛光下只见贾仁禄两眼‮勾直‬勾地盯着舞姬纤***,哈拉子沿着嘴角流了下来,一滴滴的打在⾐襟上。他做梦也没想到‮场战‬上镇定如恒的贾仁禄在人前竟作如此丑态,不噤‮头摇‬苦笑,忽觉不对,侧头向甄宓瞧去,只见她満脸倾慕爱恋之情,痴痴地瞧着贾仁禄。寻思:“殿中的舞姬虽然貌美如花,却也说不上天香国⾊,贾将军有如此,怎还会对其他女子⾊授魂倚。难道他天生就是登徒浪子,好⾊之徒?不像,不像。难道他是装出来的?”一想到“装出来的”这几个字,忽地恍然大悟:“对了,对了。当年信陵君遭其兄魏安厘王所忌,便以美女醇酒为伴,⽇夜享乐,终得寿终正寝。贾将军手握重兵,倘若表现的精明⼲练,岂能不遭刘备之忌,只有这样,刘备才不会把他看在眼里。唉,我若早想到这个法子,当初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这个法子现今是不能再用了,否则前后判若两人,岂不叫刘备瞧出破绽,那该如何是好?”

  其实他并不知道贾仁禄之所以会在人前如此丑态,一半固是为了打消刘备的疑忌,另一半却也是天使然。在他那个时代美女虽多,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而如今则大大不同了,他位⾼权重,富可敌国,且又畏如虎,唯一美中不⾜的就是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不过相比之下,这点缺点实在是微不⾜道。当时女子本就毫无地位可言,⾝为舞姬的更是低人一等,受人轻。众舞姬都听说了红袖之事,眼见嫁⼊贾家既可享受荣华富贵,又可受人尊重,不再是他人的‮物玩‬,如何不怦然心动,在贾仁禄面前如何不搔首弄姿?殿中舞姬一见贾仁禄的眼光望将过来,无不振奋精神,卖力表演,希望他能看上自己,将自己要了回去,从此之后自己便可以像红袖那样脫离苦海,重获‮生新‬。贾仁禄哪知道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见众舞姬在他面前轻歌曼舞,星眼流波,秋天的菠菜一筐筐送将过来,怎能不大晕其浪?现在这副表情,倒也无可厚非。

  刘备眯着眼观看歌舞,手指不住在案上敲击,打着拍子,见献帝迟迟不答,问道:“贤侄,你怎么了?”

  献帝见刘备一步紧似一步,看似喝醉了在说醉话,实是在试探自己是否真的不再觊觎帝位,若是自己应对稍有疏忽,立时大祸临头。他本有心向人求救,可刘备那看似惺松的睡眼不住瞧着他,两个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形格势噤,眼下恶劣局面只能靠自己应对,旁人本没法帮忙,那可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他心念一动,想起被董卓胁迫迁都的惨酷、李傕郭汜之时沦为人质的惊险、逃难洛无处安⾝的窘迫、被曹牵着鼻子走的无可奈何、被禅位时的痛心疾首,不由得⾎气上涌,只觉脑中一阵晕眩,眼前一黑,⾝子向后便倒。

  刘备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扶,跟着在他人中上重重捏了几下,献帝悠悠醒转,刘备道:“贤侄因何突然昏晕?”

  献帝叹道:“老⽑病了,小侄被人软困多年,心力瘁,落下这个病谤,常好端端的突然晕倒,没想到今天在叔⽗面前也是如此,太也失礼,还请叔⽗见谅。小侄不愿再掌山河,虽说是因自己懦弱无能,无法挑起兴复汉室的千钧重担,一小半也是因⾝患这无名恶疾,倘若在朝堂之上突然晕倒,岂不贻笑大方?”

  刘备脸上満是诧异的神⾊,叹道:“贤侄受苦了,如今贤侄得脫大难,这样的⽇子再也不会有了,这病自会不葯而愈,话虽如此,还是请个太医看一下比较妥当。”大声叫道:“快传太医。”扶着献帝向內堂走去,一场宴会就此不而散。

  贾仁禄牵着甄宓的小手,回到梁习为他准备的馆驿。甄宓似笑非笑,道:“皇上今天当真醉得厉害,说话东一句,西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贾仁禄冷笑道:“醉得厉害?酒宴上头脑最清醒的就属他老人家了,咱们这些⽩痴才叫醉得厉害呢。”

  甄宓笑道:“呵呵,还好长乐公…不对,颍川王突然晕倒了,要不然可有苦头吃了。”

  贾仁禄见她眼神有异,道:“怎么,你以为是老子教他晕倒的?”

  甄宓道:“难道不是么?”

  贾仁禄悄声,道:“当然不是。老子是有心帮他,可皇上的目光时不时朝我这来,老子哪敢给他提示,不要小命了么?”

  甄宓道:“你装作⾊授魂倚的样子观赏歌舞,难道不是在提示他么?”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嘘,天机不可怈露,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这小子是聪明的,装傻不行就装晕,当真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太医听闻献帝在大殿上突然晕倒,吓得魂飞魄散,飞也似的奔到行宮,来到献帝榻前,伸出三指,搭在他腕脉上,号了半晌,摇了‮头摇‬,叹了一口气。刘备急忙问道:“怎么?”

  那太医道:“颍川王经历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怨气凝于中,无法排遣,以致郁郁成疾。”

  刘备道:“哦,原来如此。朕还打算劝他回心转意,南面为君,他这病应当不碍事吧?”

  那太医查颜观⾊,已猜中刘备心思,道:“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刘备道:“但讲无妨。”

  那太医道:“颍川王此病纯由心起,可说是无葯可医,只有自己慢慢调养。若是颍川王再掌山河,面对繁重国事,不胜其烦,旧疾必然复发,介时命怕是难保。唯今之计,只有让其归隐山林,修⾝养,则此疾当可不葯而愈。”

  刘备甚感失望,道:“唉,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曹夫人跪了下来,道:“相公百死之余,心神俱疲,实已无法再应付繁重的国事,还请皇上怜其遭遇,准其归隐山林。”

  刘备向献帝瞧了一眼,见他双目紧闭,神游太虚,像什么也没听见一般,长眉一轩,道:“既然贤侄不堪再为人君,朕也就不再強迫他了,不然反倒害了他。你们夫妇二人先在晋小住些⽇子,待朕诸事一毕,再随朕一同前往蓝田,朕也有⽇子没见董祀夫妇了,正一见。”

  曹夫人道:“多谢…”

  这时一名內侍急匆匆进殿,大声叫道:“启禀皇上…”

  刘备瞪了他一眼,比了个噤声的手示,那近侍赶忙住口。刘备挥了挥手,那近侍退了下去。刘备安慰曹夫人几句,告辞出殿,走到滴⽔檐前,问那近侍道:“出了什么事了?”

  那近侍道:“好消息,好消息。卫将军徐元直凭其三寸之⾆成功说服荥东门守将为內应。本月十三这⽇,张郃将军领军乘夜⾊掩护,攻至城下,东门守将竖起降旗,大开城门,放大军进城。荥守将不意我军猝至,刚要布置抵御,却听得东门守将归降,我军已攻进城来,吓得魂飞天外,当即弃城而走。城中守军见主将逃亡,纷纷投降,张将军十分轻松的占了城池。荥东门守将和陈留太守刘劭有旧,徐将军持其书信前往说降,刘劭见了故人书信,又为徐将军言语所打动,率众归我大汉。在刘劭的劝说下济、陈郡、梁郡、沛郡太守相继归降。徐将军特遣人上表告捷。”

  刘备叫道:“好样的,好样的,元直真是好样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內侍道:“刚打二更。”

  刘备道:“仁禄应该还没睡下,走,到他那坐坐去。”

  章 武三年除夕这⽇,河东村民和附近的其他几个村子一样沉浸在乐之中,家家户户忙里忙外,准备接新的一年的到来,殊不知一场大灾难正悄悄的向他们近。

  与此同时河西村⾼虿家中,⾼虿正与⾼二及其他几个村中骨⼲聚在小屋里密谋纵火之事。⾼虿向⾼二问道:“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斑二道:“照您的吩咐陷坑绊马索都已布置妥当。”

  斑虿侧头向边上一魁梧大汉瞧去,那大汉道:“村中丁壮已全部集结完毕,在三叔的带领下悄悄赶往指定地点。”

  斑虿道:“很好。那小子仗着会点三脚猫的功夫,目中无人,将我们打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这次我要他好看。哈哈!这事可关乎全村人的命,当千万保密,切莫走漏风声。”

  那大汉道:“大哥放心,村里的弟兄们都恨那怪人⼊骨,一听说要放火将他烧死,无不拍手称快,还有哪个会吃里扒外,跑去邻村报信?”

  斑虿道:“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些好。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大汉道:“将近初更。”

  斑虿道:“嗯,时候也差不多了,咱们这就出发。都记住了,三更时分,大伙在东、北、西三路同时放火,独缺南面,放他一条走路。⾼二,你在南面埋伏,但有人逃到那里,不分男女,统统给我杀了。”

  众人大声叫道:“大哥,你就放心吧。”

  斑虿脸上露出狞笑,道:“今天晚上,我就要让河东村从这个世上消失,为百余年来惨死在这帮猪狗手里的列祖列宗报仇!”

  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得⾎脉贲张,豪气⼲云,或执锄头,或扛铁耙,仰天而啸,虽只廖廖数人,但声势之盛,直如千军万马一般。

  别人不明就里,也就罢了,⾼二知悉全部谋,听他说的慷慨昂,暗暗冷笑,心道:“你命人放火烧村,真是为了给列祖列宗报仇?怕不见得吧。”

  当下众人又商议了几句,各自出屋,分头行事。⾼二眼见着⽩花花的赏银就要到手了,不噤容光焕发,似乎全⾝都要笑了出来。其时星月无光,四下黑漆漆的,看不清道路,好在这附近的一草一木,他都是烂。当下辩明方向,哼着乡间小曲,心里反反复复只想着一句话:“烟翠,你等着,我马上就要发大财了,到时就有钱你赎出来了。”踏着长草石,一脚⾼一脚低,向东南方向行去。

  过了小河,又走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埋伏地点看看将到,忽地长草丛中窜出两条大汉。只见两道⽩光闪过,两柄钢刀一左一右架在他脖子上。

  斑二吓了一跳,定盯一看,微光下只见两人的装束打扮,像是本村人物,松了一口气,叫道:“你们这两个笨蛋,连自己人也不识得了?我是⾼二!”

  右首那条大汉冷冷地道:“知道你是⾼二。”右手一挥,一道⾎箭从⾼二颈中噴了出来。

  斑二恍然大悟,不过为时已晚,魂魄已一点点离⾝而去,右手食指伸出,指着那大汉,道:“你…你…你…”⾝子仰天便倒,砰地一声,摔在地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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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驹 更新于2017/6/14 当前章节7522字。看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