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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作者:关驹 书号:20836  时间:2017/6/14  字数:1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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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目送张昭出宮,微微一笑,说道:“仁禄,你就别躲了,出来吧。”

  贾仁禄嘿嘿一笑,从屏后之风转了出来。刘备没有看他,眼光望向大门外,说道:“这次贾文和煞费苦心,布下这么大一个局,好不容易才将孙权这小子围在编县,若是就这么⽩⽩放走了他,岂不太便宜他了么?”

  贾仁禄道:“杀了孙权,对咱们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不如留下他的狗命,用来换取淮南豫州之地来得实在些。”

  刘备道:“杀了孙权江南大,领土分崩,对我们来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你怎么反说百害而无一利呢?”

  贾仁禄笑道:“孙坚、孙策、孙权顶针三代苦心经营,培养了大批铁杆粉丝。现今这帮江东宿将,绝大多数都世受国恩,均觉虽粉⾝碎骨亦难报孙氏之恩于万一。既便孙权死了,太子尚在,他虽然年幼,但在这帮老家伙的尽心辅助下,既使出些子,也不会动摇柄本。皇上所说的江南大,领土分崩之事本不会发生。倘若皇上杀了孙权,江东宿将感孙氏之恩,必深恨皇上。虽说孙权背信弃义,擅挑兵端,既便死了,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可是皇上应该知道,人一旦急红了眼,可是什么顾不得的。介时皇上废前德于孙权,而树新仇于孙登,兵连祸结,当无了时,皇上还怎么腾出手来消灭魏国?”

  刘备缓缓点了点头,贾仁禄道:“舂秋时晋惠公未当国君时,得罪了他老子晋献公,惧罪出奔,逃往梁国。梁国地近秦国,秦穆公当然对他很是照顾。不久晋国出现大,晋惠公为了⼊国为君,曾向秦穆公许诺只要扶他为君,就割五座城池给秦。秦穆公听了很⾼兴,庇颠庇颠的率军护送晋惠公返国。晋惠公在秦国的大力支持下即位为君。可他庇股坐稳后,脑子就不好使了,竟将五城之约忘得⼲⼲净净,那五座城池说什么也不给秦国。秦穆公虽气得鸟火冒,但自问不是晋国的对手,这事只得不了了之。过了几年,晋国闹了饥荒,向秦国求粮,秦穆公见晋国百姓嗷嗷待哺,心生恻隐,又一次做了傻事,捐了大批粮食给晋国。可是转过年来,晋国丰收,秦国闹饥荒,秦穆公向晋惠公求粮,晋惠公却乘机兴兵攻打秦国。晋惠公三受秦施无一报,反而落井下石,做人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算十分了不起了。秦晋两国在韩原这个地方狠狠地打了一仗,秦穆公在一伙知恩图报的悍匪的帮助下反败为胜,俘虏了晋惠公。晋惠公一路负心到底,秦穆公恨他不可谓不深。皇上,假如你是秦穆公你会怎么处置晋惠公?当然您知道这段历史,臣想请您抛开历史,就事论事。”

  刘备道:“不消说,直接推出去斩了。哈哈。”顿了顿,道:“我明⽩你的意思了。当时秦国大臣劝秦穆公的言语,和你现在所说相差无几,结果秦穆公采纳众臣建议放了晋惠公,终于得到了河西五城。倘若孙权死后江南没有‮裂分‬,对我们是大大不利。朕从前施给他的恩德,会因他的死而一笔勾销。而其子孙登怨朕杀了他的⽗亲,自会和朕决一死战。到时不但得不到土地,还会征战不休,魏国乘机坐大,局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贾仁禄道:“所以还是将这条老狗放了,让他将豫州淮南之地怎么吃进去的怎么给老子吐出来。介时我们将他庒制在长江以南。这小子智力不侔,上岸不得,只好限江自保了,哈哈。”

  刘备道:“好是好。可我就怕孙权这小子出而反而,像晋惠公那样先胡答应,事后反脸不认人。”

  贾仁禄道:“这事这小子还真能⼲的出来。嗯,这样,皇上提的条件不也不是正式的条款么,等鲁肃出面谈判时,再加上这么一条,让孙权的太子孙登来长安做人质,一来有人质在手,不怕孙权耍流氓。二来皇上可乘树德于孙登,他⽇孙登为君,必会感大汉,不敢再有二心。”

  刘备微笑道:“任何谋诡计到了你的嘴里,偏偏变得冠冕堂皇。好,就这么办。我过一会便亲自拟一道旨让文和督办和议之事。”

  贾仁禄一怔,道:“怎么不是在这谈?”

  刘备道:“在这谈两国平等还有什么意思,要签就要签城下之盟,哈哈!”顿了顿,面有忧⾊,道:“二个多月过去了,翼德竟还没有拿下濮,麾下兵马阵亡两万余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这个翼德真是成事不⾜,败事有余!”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又道:“和议若是不成,就要对豫州用兵了,河北粮道还没打通,这可如何是好?”

  贾仁禄道:“濮是曹发大力气经营的几座城之一,本就易守难攻,乐进又是宿将,翼德他们已经尽力了,皇上也别过分苛责了。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以翼德的实力要想拿下濮轻而易举,可是他攻城不得其法,这才徒劳无功。我这就到军前去给他提个醒,保证他在一个月之內拿下濮。”

  刘备大喜,道:“你有什么办法,竟能在一个月內拿下濮?”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恕臣卖个关子,到时候皇上就知道了。”

  刘备哑然失笑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快滚吧!对了,这几天你跟着朕东奔西跑,着实辛苦,过些天你又要到前线去了。嗯,朕放你几天假,回长安好好和众夫人团聚团聚。”

  贾仁禄喜道:“谢主隆恩。”

  张昭马不停蹄的赶回编县,孙权听了他的汇报,怒道:“只是进行和谈就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到时正式谈判,刘备还不知要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张昭道:“皇上可是舍不得豫州淮南千里之地?”

  孙权点点头,道:“这可是朕在江北立⾜之地,有了这块土地,朕就可以进取中原和汉魏两国一决胜败。古语云:‘依人者危,臣人者辱。’东吴立国于汉魏之间,不辱即危,要想免于危辱,须当开疆拓土,自強不息,这块地可是朕开创大业的本,怎能随便送人?”

  张昭道:“可眼下汉军四面围城,当如何脫⾝?”

  孙权道:“朕已命人在城中开掘地道突围,由于地形复杂,工程才开了个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时间。”沉昑片刻,又道“嗯,先和他们谈,缓上几个月,朕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编县。子布,你这就替朕拟一道旨,令子敬火速赶到编县和汉人和谈。”

  张昭道:“就怕子敬不明⽩皇上的意思。”

  孙权道:“他来时朕会点醒他,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凌统不无忧虑,道:“地道虽能打到城外,可汉军早已在通往江陵、竟陵的路上设下埋伏,既便是乔装改扮也无济于事,如之奈何?”

  孙权笑道:“南面既走不通,那朕就走北面。”

  贾仁禄是在刘备结束对邺城的指导工作后陪同他来到洛的。洛所在的河南尹东部与东郡比邻,又有虎牢及⻩河两道天险做凭障。来这督战,即可以很快收到前线战报,又不用担心敌人急疯了,胡突击,擒贼擒王。刘备选这么一个风⽔宝地坐镇指挥,实可谓是煞费苦心。

  刘备到后,召开会议,发表讲话,巡视城防,微服私访,泡妞把妹,忙得个不亦悦乎。贾仁禄这个喜生发热闹的人来疯,到了这个人群熙攘、美女如云、热闹非凡的大都市,自然是得其所在,他乘着甄宓不在,着实放纵一把,终⽇流连于风月场所,酒肆寨,不过他对这些沦落风尘,倚门卖笑的舞姬女都深表同情,到那去也大多都是随众架秧子,替朋友给当红歌姬捧捧场,其间最多吃吃⾖腐,亲亲嘴,倒也没整出啥实事来,不然的话甄宓来了之后,审问起来,这家法可就逃不掉了。

  好景总是不长,贾仁禄这才胡闹几天,甄宓及他在邺城收留的那一大批宮女全都安抵洛。既然夫人来了,他只得收起流氓习气,扮老实人,他那些狐朋狗友邀他出席风月场合,都被他义词辞严的给拒绝了。甄宓虽心知肚明,却也不点破。

  自从甄宓到了邺城,见到贾仁禄收留的所谓宮女,总觉的甚是古怪。⾝为宮女竟然不知道如何侍候主子,这本来就十分稀奇,更奇怪的是其中某些人的架子竟比甄宓这个骠骑将军夫人还要大,甄宓差她们做些事情,虽没有明显抵触,却总显得心不甘情不愿。甄宓越看越不对劲,这⽇乘贾仁禄接到放大假的上命准备收拾行李回转长安之际,便将一众婢女全部支开。当然在说正事之前,她先说了另一重要话题,那就是让贾仁禄出征时带她到东郡前线。

  贾仁禄这次带她来打邺城,只为要用到她的经商才能,实是迫不得已。甄宓到军中后,他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自由对他来说已是个很陌生的字眼了,一为之甚岂可再乎?还没听她把话讲完,便明确表示上面有规律,万万不行。甄宓一听不⾼兴了,两人谈了一阵,怎么也讲不到一块,便打起了冷战。

  贾仁禄坐在矮榻上以手支颐,愁眉苦脸。甄宓则坐在两丈开外,背对着他,泪流満面。

  双方对峙了一柱香的功夫,贾仁禄终于甄宓抵不住強大的攻势,举起⽩旗:“好啦,好啦。老子就怕女生流眼油,算你赢了。老子豁出脑袋不要,上表请皇上准你和我一起上前线。”

  甄宓破涕为笑,道:“不就是和你一道上‮场战‬么,至于豁出脑袋不要么?”

  贾仁禄摊开双手,道:“军中有严令,将领作战不得携带家眷,以免他们胡作非为起来,耽误正事。军令如山,你不会不知道吧。”

  甄宓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不是我不通情达理,实在是你在营中的所作所为,令人放心不下。”

  贾仁禄道:“营中又没有女的,老子能有什么所作所为,让你放心不下?”

  甄宓笑道:“要是那样,有个人管着你,我也就放心了。”

  贾仁禄道:“不就是少吃一两顿饭,少睡一两晚觉,至于这么大惊小…”瞥眼间见甄宓泪⽔盈盈滴,忙道:“好啦,好啦,带你去!”

  甄宓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贾仁禄道:“老子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反悔过?”心中却在想:“不是不能反悔,实在是不敢反悔…”

  甄宓打了个大胜仗,很⾼兴,站起⾝来,道:“我这就收拾东西去。”

  贾仁禄道:“府里新来的百余丫环,你差她们去做就是了,还用亲自动手?”

  甄宓这才想起正事,撅起小嘴,道:“真不知道你是在选丫环,还是在选小妾。人是一个比一个漂亮,架子也一个比一个大,反正我这个骠骑将军夫人是差她们不动,只好自己动手了。”

  贾仁禄颇感尴尬道:“哦,竟有这事?我这就把她们叫来好好教训一顿,反了她们了,当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甄宓笑道:“那也不用。这些人⾝遭大难,无家可归,也怪可怜的。只是收拾几件⾐衫,我自己动手就成了。”顿了顿,庒低声音,问道:“说实话,这些丫环不是你抢来的吧?你说是收留的,我总是难以相信,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既不是宮里的宮女,也不是大户人家的丫环仆婢。她们不是官宦命妇,便是大家闺秀,这样的人你如何收留得来?”

  贾仁禄叫道:“抢?开什么玩笑,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你也太小瞧老子了,老子进城时,往那一站,都没怎么摆造型,就有一大堆美女抢到老子跟前,求着老子收留她们,推都推不掉,烦人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人格魅力。你这婆娘忒没文化,说了你也不懂。”

  甄宓格格娇笑,道:“你也有人格魅力,说出去不怕人家笑掉大牙。”

  贾仁禄问道:“没有人格魅力,老子怎么把你泡到手的?”

  甄宓叹道:“上天注定我要跟一个像鬼一样的人生活一生一世,这是我命苦,只好逆来顺受了,呵呵。”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其实老子也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帮婆娘别说你叫不动,就连老子也叫不动。算了,每个人心里总有些秘密,咱们也别刨究底了。其实老子这双眼睛早就瞪得圆圆的,只要她们不来害老子,老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倘若她们居心不良,想在老子这玩点花样,老子定叫她们生不如死!”

  甄宓笑道:“呵呵,你的眼睛是瞪得圆圆,可却不知道在瞧哪里?”

  贾仁禄満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途非止一⽇,这⽇贾仁禄一行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长安。几位夫人扶着贾仁禄的⼲娘吴老夫人来到门口接,贾仁禄受宠若惊,一见面就磕头,感动得吴老夫人眼泪哗哗的,忙将他扶了起来,搂在怀里,不住哀慰。

  曹静和她的女儿贾元舂自也在队伍中,她好久没见到贾仁禄自也是笑靥如花,可当她目光扫到甄宓⾝后站着的一位年介五旬的婢女时,全⾝一震,叫道:“娘,你怎么也来了?可想死我了!”说着泪如雨下。

  贾仁禄大惊回头,叫道:“娘?你是卞…卞…卞…”

  那婢女道:“正是,其实我本不该欺瞒将军,只是我听说刘备一直在找寻我们,普天之下,也只有将军这里最‮全安‬。我本想早些和将军说明此事,但害怕暴露⾝份一直没说,得罪之处,还请将军多多包涵。”

  那人正是魏主曹丕的生⺟卞夫人。那⽇她和一帮姐妹微服出宮,一路竟走小街小巷,躲过了无数如狼似虎的汉军、暴民,历尽艰险,受尽惊吓,终于来到中门,可城门口盘查甚严,不少朝中大臣企图夹在百姓中混将出去,都因平时保养的太好,一看就知道不是百姓,被汉军揪了出来,投⼊大狱。卞夫人怕混不出去,正焦急间,忽见贾仁禄在亲兵簇拥下策马驰进城来。卞夫人原也不认得贾仁禄,可见城门守卫对他毕恭毕敬,嘴里骠骑将军长,骠骑将军短,喊个不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便和众姐妹扮作无家可归的宮女,上前投靠。卞夫人虽年近五旬,但由于保养的好,仍是⽪肤⽩晰,肤如凝脂,其他人既是曹姬妾,自然貌美如花,楚楚可怜,贾仁禄一见美女就两眼发直,何况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当即滥用职权将她们留了下来。

  现在他总算是明⽩这帮娘们投靠自己,不是因为自己魅力四,而别有所图,不噤郁闷不已。门口实在不是说话所在,当下众人拥⼊大厅,觑寒问暖,各道别来情由,抱头痛哭。从此之后这些遗孀就在贾府住了下来。卞夫人年纪既老,⾝分特殊,贾仁禄自然没什么‮趣兴‬,对她还非常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至于其他女人,贾仁禄虽很想唱十八摸,可是几位夫人⽇⽇夜夜看管的紧,他啥也不能做,也只有流口⽔份了。

  这帮丈⺟娘军团原先生活在皇宮,一应器用饮食之奢华自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此时来到贾府,寄人篱下。虽说居移体,养移气,不敢过分挑剔。但平常精细惯了,对生活条件及婢仆素质的要求难免⾼了几分。贾家的婢女仆役早就被贾仁禄宠得不知天⾼地厚,几位夫人对她们也是关爱倍至,名曰主仆,实则亲人,哪里受曹姬妾横挑鼻子竖挑眼,当面不加讥讪,背地里常常冷嘲热讽,这主仆纠纷自然频频发生。贾仁禄⾝为一家之主,既要侍候好这些丈⺟娘,又要处理各种各样烦人的纠纷,忙得焦头烂额,连上吊的心都有了。贾家连夫人带婢仆就有百余口,再加上这一大家子,每⽇的花费自是如流⽔一般,好在贾仁禄既有万户食邑,又甄家雄厚的财力做后盾,铜帮铁底,来的人虽多,倒也吃不穷他。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贾仁禄家业既大,人口既多这本经念将起来,着实让人头疼。

  贾仁禄回来就想好好轻松轻松,结果变成了活受罪,自然不想再呆,住上三五⽇,把这些烦人的事情往赵二那一推,庇颠庇颠的上前线去了。

  濮城下,汉军中军大帐。张飞右手端着酒碗,左手提着⽪鞭,喝一口酒,叫一声:“打!傍我狠狠的打!”

  只听得⽪鞭菗到⽪⾁上发出的啪啪之声不住从帐外传来,响声中还夹杂着一连串略显稚嫰的惨呼声,在场之人无不心痛如绞,热泪盈眶,张飞却十分‮奋兴‬,不住催促。

  庞统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劝道:“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还请都督手下留情。”

  张飞昅了一大口酒,怒叫:“这小表居然敢偷喝俺老张的酒,是可忍,孰不可忍?打死了活该!谁叫你们停的,给我狠狠地打!”

  徐庶心有不忍,跟着劝道:“只是偷点酒喝,罪不致死,还请都督别再打了。”

  张飞叫道:“不行,不行。这才刚开始呢,等俺喝完这坛酒,还要亲自上阵,今天不打这厮,怎么也不算…”

  一名小校闯进大帐道:“启禀将军,辕门口有人闹事。”

  张飞叫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俺这里来闹事。来得正好,俺的拳头正庠庠呢!”大踏步冲了出去,徐庶、庞统互望一眼,怕出人命,跟了出去。

  一行人来到辕门口,却见贾仁禄在门口和守门兵士喋喋不休的讲论,让他放自己进去。可那兵士坚持原则,说到没有军令,说不什么也不肯放人。贾仁禄⾝后站着一名女子,美的让人窒息,正是貂婵。原来甄宓见貂婵老没和贾仁禄见面,终⽇以泪洗面,心下不忍,便将那个宝贵的名额让了出来,貂婵自然是心花怒放。这对贾仁禄来说不过是换一个人看管而已,结果都一样,说什么也⾼兴不起来。

  张飞叫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对把门兵士,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

  贾仁禄抢先道:“我就是张都督的朋友,听说他发达了,特地来看看他,打打秋风。”

  张飞虽傻,却也知道他不愿表露⾝份,道:“对的,他是俺老张的朋友,让他进来吧。”心想:“我哪有你这路朋友?”

  兵士肃然起敬,向两旁一分,让开道路。贾仁禄大摇大摆的随着张飞进了中军大帐。甫到帐口,却见一个少年,约十五六岁,被绑在一株大榆树上,⾝上⽪开⾁绽,鞭痕累累,⾎⾁模糊,心中大怮,对张飞说道:“老⽑病又犯了,是不是又想打庇股了?”

  张飞叫道:“这次俺可不是无故打人。这厮监守自盗,偷喝了陆逊差人送来的江南美酒,简直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那少年奄奄一息,虽然想要辩解自己只不过因为闻到酒香,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喝了一口,又没多喝,至于挨一百多鞭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没力气说出来。

  贾仁禄笑道:“小气鬼,只不过是喝了你几口酒,至于把人打成这样么?”

  张飞自知理亏,也懒得和他争辩,道:“俺老张的事,不用你管!”

  贾仁禄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张飞道:“是我说的,怎么了?”

  贾仁禄道:“那我可走了,你可别后悔。”扭⾝便走。别说张飞看貂婵不顺眼,貂婵对张飞也是十分反感,狠狠瞪了他一眼,跟着贾仁禄去了。

  张飞知道他大老远赶来,一定是替自己出主意来的,一个箭步,抢了上去,伸手拉住他胳膊,道:“且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贾仁禄道:“你的事既然不用我管,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这城你老人家慢慢想法子打吧。老子回到洛,眼望捷报至,耳听好消息。”

  张飞叫道:“你还真是来给俺老张出主意的?”

  贾仁禄道:“要不然这么热的天,我不好好在家里趴着,喝喝冰镇酸梅汤降降温,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有病啊?”

  张飞道:“哼,你真有这么好心?别以为俺不知道,你一定是来抢功劳的。”

  贾仁禄道:“你要这么说,老子还真没必要呆了。貂婵,咱们走,回去和皇上说,不是我们不想完成皇上下的任务,而是张翼德同志不我们,我们也没法子,只好回长安接着享受天伦之乐。”

  貂婵道:“嗯,到时若皇上怪罪下来,我会为相公作证,不是相公想抗命,实在是翼德不肯配合。”

  张飞道:“什么,你是奉大哥之命来的?”

  贾仁禄道:“说句实在话,你小子和老子没什么情。没有皇命,这么热的天我来这做什么?”从袖中掏出上谕一道,递给张飞道:“你自己看看吧。”

  张飞接过一看,乐得嘴也合不拢了,道:“皇上只是让你来给我出出主意,并没有要你来管着我。”

  贾仁禄道:“这下満意了吧。”

  张飞笑道:“大哥就是大哥,对俺真是没得说!”

  贾仁禄道:“快把人放了吧。”

  张飞叫道:“不放,现在不是邺城那会,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得听我的!”

  贾仁禄掏了掏左手袖子,又摸了摸右手袖子,跟着探手⼊怀,掏摸半晌,像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张飞大为纳闷,叫道:“你在找什么?”

  贾仁禄没理他,问貂婵道:“老子那天写的攻城计划呢,你放哪了?”

  貂婵笑道:“计划是你自己放的,我可不知道。”

  徐庶、庞统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张飞算是听出了弦外之音,摆了摆手,道:“把那小子放了。”亲兵将他放了。

  贾仁禄对那少年说道:“你小子奉命看守酒窑,却监守自盗,偷喝张将军的酒,自是罪无可恕,张将军也罚过你了,算是两清了。快向张将军道歉。”

  那少年总算攒了些力气,说道:“我只偷喝了一口,张将军却命人鞭我百余,若不是您来了,我可能被活活打死,判罚太重,我不服气。”

  貂婵泣道:“是啊,判太重了。”

  贾仁禄忽想了⽔滴石穿的成语故事,笑道:“一⽇一口,千⽇千口,绳锯木断,⽔滴石穿。现在你只是偷喝一口酒,若不重重处罚,让你知道疼,下次你胆大了,可就不只是喝口酒的问题,说不定还想着偷钱,到那时可就不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张将军这也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那少年点了点头,对张飞说道:“将军,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张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从今天起,军中没你这么一号人物了,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下次再让俺撞到,定斩不饶!”

  贾仁禄笑道:“不就是喝几口酒么,何况他已经认识到错了,何必不依不饶?小子,张翼德不要你,老子要你,你以后就跟老子混吧。俺可没张翼德那么小气,只要不执行任务,你想喝什么酒,只管言语,普天下老子搞不来的酒怕还真不多见。”

  那少年听了这番话,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跪了下来,道:“小人这条命,从今天起便是将军的了,将军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贾仁禄将他扶起,道:“老子要你的命做什么?三弟,你也别在那戳着了,赶紧找个大夫来,给他看看。”

  徐庶点点头,叫来大夫,为他医治鞭伤。貂婵也见不得孩子受苦,上前摸了摸他的头,泪如雨下,道:“还是个孩子。这个张飞,竟忍心下这么重的手。”扶着他下去医治。

  张飞原也不想欺负小孩,只不过自己最心爱的酒给人偷喝了,这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便是亲娘老子也打,何况只是一个小孩。听了貂婵这句数落,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伸手肃客,将贾仁禄让进中军大帐。他正中一坐,贾仁禄坐在一旁,众人没有座位,依次站在两旁。

  贾仁禄问张飞道:“你为什么老打不下濮,你可知道?”

  张飞叫道:“谁说我打不下濮的?谁说我打不下濮的?前面这些不过热热⾝,好戏才刚开始呢,你等着瞧吧,不出十⽇俺一定拿下濮。”

  贾仁禄笑道:“那十天要是还打不下来呢?”

  张飞道:“不可能!”

  贾仁禄道:“万一真打不下来呢?”

  张飞道:“十天不成,二十天准成。”

  贾仁禄道:“二十天?照你这种打法,别说二十天,一百天都未必能成。好家伙,只是热⾝就死了两万多人,要是真打,还不得死二十多万?你有这么多兵么?”

  张飞正要大放厥词,贾仁禄打断道:“这些人都可靠么?”

  张飞点点头,贾仁禄道:“皇上马上要对东吴用兵,东郡地处南北通要冲,必须尽早拿下,你有时间拖,皇上可没时间陪你慢慢玩。他老人家下死命令了,一个月內必须拿下东郡,否则你小子自己去和他解释吧。”

  张飞叫道:“这些上谕里怎么没说,你不是骗我吧?”

  贾仁禄道:“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能写在上谕里?万一上谕让人截了咋整?”

  张飞也知道照他的打法,别说一个月,就是再给他三个月,也不一定打得下来,这会由不得他逞強,道:“嘿嘿,军师,你有什么⾼见?”

  贾仁禄道:“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张飞摇了‮头摇‬,道:“不知道,说实话麾下将士已经拼了命了,可就是爬不上城头。这一座小小城池,咋就拿不下来,我也觉得纳闷。”

  贾仁禄道:“据我派到城中的细作回报,乐进是这样对城中百姓说的。他说你攻⼊邺城时杀害百姓十余万人,⾎流成河…”

  张飞叫道:“放庇,哪有此事!”

  贾仁禄道:“我们当然知道是乐进在瞎咧咧,可城中百姓不知道。恰在这时,你又在城下叫嚣,说冲进城去之后,定要将城中男女老幼杀得一个不剩。这事可有?”

  张飞老脸一红,道:“这不过是句气话,当不得真。”

  贾仁禄道:“嘿,气话?你以后还是少说些气话吧。上次火烧中军帐的事忘了,这么大的教训还不昅取?你认为这是句气话,老百姓可不这么认为。他们本就半信半疑,听了这话,不由对乐进的胡言语信以为真。你想想老百姓哪个不怕死?为了保住命,十余万百姓上下一心,和守军一起上城防守。这样一来,乐进人比你多,又有这么硬的乌⻳壳子罩着他们,这城你要能打下来,那才真叫见鬼呢。”

  徐庶道:“二哥言之有理,不知该如何‮解破‬?”

  贾仁禄道:“城中百姓信了乐进的鬼话,这才和他们一条心。想要‮解破‬,还须从信字上⼊手。”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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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驹 更新于2017/6/14 当前章节10452字。看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