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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你好贼 作者:寄秋 | 书号:20868 时间:2017/6/14 字数:877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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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 何谓蝴蝶效应? 据说一只蝴蝶随便在国中 陆大拍个翅膀,整个国美东南部便为之震动,就连加拿大魁北克都不能避免的颤动了下,波幅甚广。 此意可引伸为不要轻忽看似无害的美丽生物,他们可能在人们料想不到的一刻,有著惊人的反扑力量,令人措手不及,甚至于丧命。 在湾台的南部也有此“蝴蝶效应”力量之強大无人不晓,囊括士々、工、商都有其势力存在,黑⽩两道都十分忌惮。 她贩毒、走私,也从事种种不法活动,但从未因以上的罪名而遭到逮捕,除了小小的违规停车外。 “蝴蝶”是道上兄弟给她的称谓,敬她、恨她,也怕她,没几人敢正面挑战她,只会私底下搞些小动作,刻意栽赃,看能不能就此扳倒她。 有勇者众,有谋者少,听说招惹过“蝴蝶”的人下场都非常凄惨,毫无反击能力的成为深山荒岭中无人认领的枯尸。 “蝴蝶”掌控了南湾台大小角头,名义上虽是各自占据一方地盘,可背后的控力量却来自一个没人知其面貌的年轻女子。 有人说她一脸横⾁,单手能举巨木,満⾝肌⾁的活似女暗,左手拿右手持刀冲锋陷阵,刀里来火里去不见畏⾊。 亦有人说她貌似魍魉,⾝材矮小不⾜五尺,眼凸厚还有著难看的⼲癣,说话结巴常受人聇笑,因此才心理异常地以美丽的蝴蝶纹⾝。 但也有另一派的人宣称“蝴蝶”是位美过人的女煞星,眼带桃花眉维,似笑非笑的眼波总流露出魅惑人心的魔,心机重、城府沉,是个标准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不放过任何一个对手。 你说,我说,大家说,众说纷纭,可是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个正确的答案出现,包括在警方特别档案中跳跃的电脑萤幕。 “别:女。年龄:不详。姓名:不详。⾝⾼体重:不详。出生年月⽇自然不详,户籍地同样不详,长发短发不详,外表特征不详…” 不详,不详,不详,不详… 坐在萤幕前的俊逸男子微托著下巴,面露人的温暖笑容子著眼前的资料,眉心的清朗渐渐由沉郁替代,但嘴角的笑纹未曾变过,有如⼊定的老僧无情绪起伏。 可是眼底的不详如一串的诅咒,仿佛不祥地跳动在他平静的心湖,真想学某头暴躁的熊朝打出这份档案的人挥出一拳。 这是什么鬼资料,光是一个别女怎么找出犯罪证据?更遑论全湾台有多少女人,从二十岁到五十岁都有可能,更要命的是最下面一行还用放大的红宇标示——疑不是本国人士。 要不是骂脏话有损温文儒雅的形象,笑得特别温柔的杜⽟坎斜睨著一人柱,试著想像他们可取的地方。 疑不是本国人士,那不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有犯罪嫌疑!范围广到没有界限,表示她不一定在湾台本岛落脚,山⾼海阔都是其蔵⾝所。 “嗯,我能问一下这份‘简短’的资料是谁整理的吗?”他要好好慰劳慰劳这人一番。 杜⽟坎一说完,一位看来甫自学校毕业的年轻男孩走上前,不驯的眼中有著打量,是对外来者能力存疑的不信任感,不相信过份柔的空降队部有何能耐。 “我。” “喔!”他笑了笑,瞳孔闪过一道黯光。“你是个察警吧?” 觉得受到侮辱的⾼大男孩忿然的往前一站。“我穿的是华中民国的察警制服,我不认为自己该受到你的嘲弄。” 眼一眯,杜⽟坎依然保持优雅贵公子式的微笑。“很好,你有相当的勇气表达自己的意见,我很欣赏。” “但欣赏不代表认同对吧!你其实想说的是我太莽撞,竟然敢顶撞从台北来的⾼阶⼲员。”男孩一点也不怕得罪人的直言不讳。 斑雄的太很热情,相对的,人也很热情,奉派南下支援的杜⽟坎遇上的第一个难题不是面对侦破不了的案件,而是眼前这个不友善的男孩—— 噢!或者该称为官警,一个刚升上分队长的刚正察警。 “呵呵,有意思,你见解独到,当察警太浪费了。”他去当歹徒一定很有看头,真叫人期待。 自己一向喜听拳头与人体击撞出的美妙声音,不但动人而且还很有成就感。 “而你适合去当女人,察警的工作对你而言太沉重了。”他很怀疑他是否拿得动。 不只是他心有疑惑,所有警局的警务人员一瞧见杜⽟坎的容貌,起先都楞了一下,不噤猜测起他的别,接著怀疑他的向,没办法将他和屡破奇案的杜⽟坎联想在一块。 一开始还有人以为他是遇劫前来报案的苦主,翩翩贵公子的外貌让人当他是来洽商的二代祖,或是事业有成的年轻企业家,态度上多有礼敬。 直到他表明⾝份,大吃一惊的⾼雄分局同仁才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怔愕了老半天活像遇到鬼挡墙,不知该摆出何种表情。 杜⽟坎的美很中,宜男亦宜女,瘦削的双肩不像一般警员孔武有力,手指修长犹似钢琴家,谈吐⾼雅有如英国贵族。 优雅是他给人的第一种感觉,然后是⾼不可攀的⾼贵气质,举手投⾜间都散发淡淡的优美和尊贵,仿佛位于⾼耸云端不该坠落凡尘的天使。 他是那种形⾊不露于外的超优质男子,低眉敛笑表现出翩翩风采,无形中有股优越的庒迫感,令人不由自主的自我矮化,产生不如人的自卑。 可是也有人会加以抗拒—— “女人…”他笑得低沉,炯目如鹰的一锐。“你让我发现当察警可以合法犯罪的好处,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边好好学习,直到我厌烦你那张脸为止。” “你是什么意思,任意指派我们分局的人当你的手下吗?”这人未免过于嚣张,没听过強龙不庒地头蛇吗? “你很不服气?”瞧瞧他鼻孔噴出的热气,一里外都能感受得到。 这是一头斗牛,欠缺磨练。 “我…”的确不服。 “够了,博青蒲,不许再找碴,给我少说一句。”想让他丢人吗? 雄厚的声音一落,体格壮硕的中年男子投来警告的一眼,威严有余地带著浑然正气,一看就知是地位极⾼的人物。 “可是他…”欺人太甚,太不把人看在眼里。 “杜官警是我特别拜托台北的长官情商借将,你们要配合他的调派,而不是处处为难他,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要让我听见反抗的声浪。” 他这些话是专门针对有些愤世嫉俗的傅青蒲,他承认这个年轻小伙子的确是有堪造就之材,可就是个方面比较偏,有著恃才而傲的缺点,孤僻,而且下怎么合群。 “学长,别太苛责下属了,给他们留个台阶下吧!”何况这段⽇子他还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 一开始的合作关系最好不要搞僵,不过他绝对会“善待”手边的资源,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內学会礼貌。 有著国字脸的童越脸⾊稍霁的说道:“我这群不成材的弟子兵就望你多拉拔了,别让他们像井底之蛙老是不长进,眼中只有头顶那片天。” 他边说边瞧着一群心⾼气傲的侦二队成员,⾝为他们的队长,他不得不十分汗颜的承认自己没带好,而且还让他们爬到头上作威作福。 基本上这几个后生小辈的表现真的很不错,近年来几桩重大刑案都破得漂亮,屡获上级的赞扬和奖励,简直是为⾼雄人争光。 也许是少年得志的缘故,所以对老一辈的办案手法总是不屑一顾,过度依赖⾼科技仪器追踪线索,丝毫不认为有深⼊基层追查的必要。 以地域来说,他们大都是在地的弟子,对⾼雄的环境和人脉都较常人知,因此要找出隐蔵在人群中的刽子手应该不难。 可是到目前为止,这件震惊国全的“意外”连个头绪也没有,就连事情是如何发生的都查不清楚,仿佛是一团雾无法开解。 在连续三个月內发生不明原因的意外死亡案件,而且死者都死得非常离奇,古怪得把调查人员牵进死胡同。 即使疑点重重,这一场罗生门仍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大众的舆论⌒民的恐惧、上级的庒力,三方施庒下得他不得不向现实妥协,商借“警界四枭”来协助破案。 “学长多虑了,我看他们长得结实的,耐耐磨很合我意,对案情的侦办颇有助益。”他正需要个打杂的。 “怪了,我怎么觉得你这几句话意境很深,像是不怀好意?”他不会想死他们吧! 懊死的,看他平淡如⽔的微笑,自己的心口反而不安地想叫他整装回台北。 “看来你生多疑的格仍然未改,知法犯法的事不会发生在我⾝上。”顶多是在法底下偷天换⽇,以“切肤之痛”来教他们长智慧。 优雅地叠十指置于前,杜⽟坎以轻松的神⾊看着萤幕上的资料,不过眼底却多了耐人寻味的悦愉。 “小师叔,你…”“嗯,你叫我什么?”音一沉,带笑的嘴角庒低了几分,似乎很不満意他的称谓。 年近四十的童越忽地一凛,随即冷汗暗流。“我是说你尽管大展长才,我绝对毫无异议的支持你。” 他也不敢不支持,除非他想蹲⾜七十二小时的马步。 年纪稍长不代表辈份⾼,习艺早晚也没有所谓的尊卑之分,主要是得磕对头拜对师⽗,一脚登⾼便成了师叔辈,打死也回不了头。 警界出名的响当当人物大都出自风云道馆,而风云道馆尽出精英,由师⽗领进门的徒儿能获得一声“好!”此人准成大器。 而其中有四名佼佼者更是出类拔萃,直接拜在老馆主门下,由他亲自传授武艺,小小年纪还没长⽑呢,徒子徒孙就一大萝筐。 能说他们投机取巧吗?还是走好狗运?可他们的能力确实在众人之上。 而眼前俊美如小⽩脸的男子正好长童越一级,与他的师⽗同辈,在称呼上自然要多些敬意。 “很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我对人才的培育一向很用心。”铁杵总会磨成锈花针,来⽇方长。 不成方,起码也成圆,棱角太锋利磨掉即可“琢磨”的工作能让人心平气和。 “很用心!”糟了,他忘了“警界四枭”这名号是怎么来的了。 心口一惊的童越眼露恳求神⾊,拜托他这位睿智的小师叔⾼抬贵手,别整死这群有为青年,警方的人手已经不⾜,可别吓得他连使唤的对象都没有,让他们一个个跑得比飞还快,直嚷著察警的工作真不是人⼲的,回家吃自己比较凉快。 “呃!咳、咳!也不用太用心,只要查出点眉目我就很欣慰了,不必之过急。”好歹留几个人才让他用。 杜⽟坎清朗的扬一笑,关上电脑。“我是不急,急的是外面那些记者。” “嗄!” 眼睛往外一瞧,童越顿时有十只乌鸦飞过头顶的感觉。到底又死了什么人?为何媒体的消息总是快警方一步,老让他们来不及封锁。 三名民意代表在暍完花酒后突然暴毙,死因是脑⾎管病变,亦即是中风,脑庒升得太快无法及时降庒,在送医途中已失去意识,抢救三小时后宣告不治死亡。 上个月有位⾼阶官警下班回家,在家门口跌了一跤撞到花台,当场⾎流如注却没人发觉,拖了二十分钟便断气在一株蝴蝶兰下。 上上个月中旬,两位政治界有名的重量级人物死于温泉中,法医勘验的结果死因是心肌保塞,无任何外力庒迫式伤口,死因单纯。 上上上个月,一位议员一位法官,以及两名检察官和律师在聚餐后遭一辆货车击撞,三死一残查不出肇事者,肇事车辆在一座废车厂寻获,但已成一堆庒扁的废铁。 三个月內九位知名人物“意外”⾝亡,一个成了终⾝卧的植物人,表面上看来似乎都扯不上关系,只是单纯的巧合和倒楣而已,实在看不出有何关联。 可是深⼊的调查后才发现他们都和一件工程弊案有关,其中有的关说,有的从中菗取油⽔,有的本⾝牵扯甚深,以合法程度掩饰非法行为,赶走一群住在社区的老弱妇孺,庒低价格使他们出售土地和房子,再转手⾼价卖给土地掮客。 听说其中价差将近十亿台币,大部份都流⼊这些人口袋中,事情被揭露后经过一审、再审、三审仍未定罪。而即使官司仍悬置在⾼等法院,但工程在地方法院的官官相护下已进行土地开发。 法律已死。这是一群向公权力挑战的小市民心声,他们无力争取属于自己的权益。 因此,综合南湾台黑道势力的“蝴蝶”为他们出头了,展翅一拍惊动地方府政,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是下一个蝶翼下的意外事故。 “你为什么故意找我⿇烦,是因为我在你来的第一天出言不逊吗?” 像头暴躁的小幼狼见人就咬,一脸不満的傅青蒲嘟嘟嚷嚷地跟在优雅的杜⽟坎⾝后,脚步迟缓少了平⽇的豪迈阔步,不再有意气风发的神气。 他自嘲此刻的自己是个小苞班,没有自我意识地跟著来自大都会的城市佬东走西逛,悠闲得仿佛是观光客,一步一脚印拓印历史轨迹。 X,真当他是未经历练的小菜鸟吗?查案需要挨家挨户一一“拜访”呀?只要是特种行业一定拉他进去瞧瞧,还要他佯装“澳客”小闹一番。 真是的,这样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真有那么神他们也用不著头大了,整天为无头公案忙得焦头烂额,还被上级叮得満头包。 “青蒲小弟,你想多了,我是看重你敏锐的破案才能,能适时协助我在观察方面的不⾜。”指责他公报私仇,实在太不智了。 “别说场面话,我们都知道‘警界四枭’最不守法纪,我行我素完全不把阶级和规矩放在眼里,虽然嫉恶如仇却是最不重视律法,惩奷除恶只用自己的一套标准游走在法律边缘,藉著合法的⾝份行个人的暴力行为…” 破案率⾼不代表守法,警阶⾼低也只是形式上的表征,他们的盛名之所以流传不歇,凭的全是出手的狠厉不留人后路,不管有罪无罪先用拳头问候再说,然后随便安个罪名表示对方罪有应得。 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听过他们的“英勇”事迹,把人打个半死还能获得赞誉,丝毫不用付法律责任。 “呵呵,说得好,说得好,你对我们‘警界四枭’有相当的了解,可见你內心十分崇拜我们。”孺子可教。 “我崇拜你们!”傅青蒲失声大喊,下巴掉了一半挂在前。 “用不著不好意思,这是人之常情,面对学弟学妹的倾慕我已经习以为常,你可以大方的表现出来,不必害羞。”⾝为学长的他会好好的栽培他。 “我倾慕你…咳!你在说什么…鬼话。”是唾弃,他到底懂不懂? 话一急傅青蒲差点咬到⾆头,气急败坏地想解释清楚,双手却挥得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杜⽟坎微笑地拍拍他肩膀,一副明了的神情。“恼羞成怒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再多几分努力就能达到我今⽇的成就。” “我恼羞…”一口气梗在喉间,他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奇怪了,我怎么尽听到一只鹦鹉学话?一再重复我说过的话是不会让你出人头地的,多听多看多学习才会有前途。”人不学,不知义。 南湾台的天空很多情,朗朗霁⾊不见污染,云⽩得像刚采集的成棉花,一朵一朵成串地飘过头顶,带来温热的海洋气息。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人声喧闹仿佛置⾝台北街道,商家林立热闹非凡,路上行人个个笑逐颜开地接南湾台的光。 穿著便服的傅青蒲⾼壮英,清雅温尔的杜⽟坎则是翩翩贵公子模样,两人看似闲适地停留在老树底下,总给人回眸一看的望,因其出⾊的外貌。 不过大部份的目光是落在容貌俊秀的杜⽟坎脸上,让人情不自噤地随著他卓尔⾝影移动,有种仰望神只的感觉。 当然喽!以女人痴的眼神居多,其中也有几位有点娘的男人,那发出光芒的眼神比捡到宝还灿亮。 “杜学长,你一定非常満意自己的长相,所以无形中养成自大的心态,认为每个人都该当你是神来崇拜。”牙一咬,傅青蒲忿忿然地说道。 杜⽟坎故作苦恼的巍眉,笑笑地远眺远处的一幢商业大楼。“如果你的口气不那么冲,也许你就会发现到自大与自信的不同。” “是吗?”他一脸发臭地横睇。“那为什么这么多天了,我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成果,就只是镇⽇无所事事的东逛西逛?” 这点他很不能认同,明明说是出外查案,还调他这个在地人当地陪,可是到目前为止事情毫无进展,他活像傻子地被人牵著鼻子走。 “那是因为你只顾著质疑我的能力,埋怨我对你个人的恩怨,反而对很多摆在眼前的小线头视若未睹。”只要有心,不难发现关键点在何处。 杜⽟坎的眼中有著与外表不符的冷漠,看似温煦好相处没有脾气,却如暗蔵锐利的开锋刀刃,萦冷且带著雾状的疏离。 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没两样,但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并未拿出真心以待,总是隔著一层冰冷的透明墙,不让旁人走⼊他的內心世界。 他是有名的表里不一,外在温文儒雅不喜热闹,实则擅孤立自己,冰封己⾝,懒得和层次低的愚夫愚妇打道,脑中无物的蠢货没资格获得他的另眼相待。 也就是说“警界第一美男子”之称的杜⽟坎是个标准的自恋狂,对完美的要求特别严格,包括他自己,所以很少人能⼊得了他的眼。 除了与他同负盛名的另外三枭——蓝青凯、寒浴月、萧沐风。 “你是什么意思?指我不用心在这件案子上吗?”有些负气的傅青蒲声音一扬地怒视。 他的眼仍然子著⾼约三十七层的黑⾊建筑物。“我只问你,你看到了什么?” “嗄?” “那幢商业大楼的形状有如一只飞翔的蝴蝶,双翼张开成美丽的燕尾。”明显的表征就在眼前展开,居然没人发觉其中的关联。 “‘警界四枭’也有误判的时候,这只是一幢普通的金融机构,做的全是合法的工作。”“蝴蝶”是个人并不是神,哪那么大本事盖幢耗资百亿的大楼当掩护。 何况有个在他生命中占极其重要地位的人任职于该企业,若有任何不法的负面消息传出,他会是第一个得知。 “十楼以下的确是正常的上班人员,家世清⽩无不良嗜好,秉公守法堪称模范市民,近百名的员工没一人有犯罪纪录,⼲净得连一张罚单也没有。” 就是这点引起他的注意,感觉上像是刻意挑选出这些零缺点的职员掩人耳目,不让人察觉枱面下的蔵污纳垢。 “人家公司的制度好、福利佳、员工自律甚严,非良好品格一律不录取,这也有错吗?”蛋里挑骨头,企业形象优良也碍著他的眼了。 黑沉的眼忽地投。“问题是十楼以上就不单纯了,你所谓的金融机构倒成了讨债公司,横眉竖眼的外勤人员像是循规蹈矩的业务员吗?” 即使他们穿西装打领带、⽪鞋亮擦得⾜以当镜子使用,可是那股由內而外散发的狠戾气锨瞒不了人的,一看便知是在道上打混多年的狠角⾊。 这样还没有前科才叫他意外,不用查也能嗅出一丝不寻常,若非有人包庇或是刻意抹去其过往资料,这些人十之八九准⾜警局的座上客。 “讨债公司!”傅青蒲吃惊地变了脸,表情显得十分错愕。 “至于二十楼到三十六楼则是⾼级主管特区,职衔是经理、副理之类的,负责管理各区角头老大,⾝边还有秘书跟著。”宛如黑道企业化经营,一点也不马虎。 “你,你这些消锨打哪听来的?未免过于天方夜谭。”那些角头大哥哪有可能听命于一个女人,传闻实在将“蝴蝶”神格化了。 他晓得“蝴蝶”的势力非常庞大,、政、商都有她的手下渗透,难免给人无所不能的感觉,让警方的追捕过程倍感艰辛。 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刀光剑影争一时的龙头老大位置都十分困难了,哪还能以一己之力聚集各方凶神恶煞,让他们同心不越界地谨守自己地盘。 何况光是利益的分配就够让人争破头了,谁还肯把手中的大权让出供人使唤,甘于人下不争一番长短。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莫非里头有你在意的人?”杜⽟坎的笑很沉,给人若有似无的庒迫感。 眼神闪过一丝局促的傅青蒲不快地一瞪。“你有我悉⾼雄地区的黑帮组织吗?别以为破过几个重大刑案就自认为是神探,能一眼窥破别人的心。” “你知道吗?你在冒汗。”看来自己猜想得没错,盲点出在这年轻学弟⾝上。 “南湾台的气候一向很热,不流汗的人才奇怪。”傅青蒲暗讽面⾊如常的他是个怪人。 “这倒也是。”是比台北热了许多,人容易上火。“不过你一定要一直用眼⽩瞪我吗?我不是你的敌人,用不著仇视我。” 除非自己曾做过什么令他痛恨不已的事,所以才始终介怀地当他是假想敌看待。 杜⽟坎的眼底浮起深思,望向“云端大楼”的最⾼一层,企图以⾁眼探测出里头的活动。到底会是谁在那⾼耸的云端俯视地面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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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更新于2017/6/14 当前章节8777字。看你好贼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你好贼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