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小说网免费为大家推荐红豆词无弹窗广告推荐
逆流小说网
逆流小说网 校园小说 穿越小说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架空小说 言情小说 仙侠小说 总裁小说 耽美小说 官场小说 玄幻小说 乡村小说
小说排行榜 都市小说 同人小说 综合其它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军事小说 短篇文学 灵异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好看的小说 妻心如刀 母上攻略 我的娇妻 秦家有兽 新婚妻子 辣文合集 禁乱之爱 茶余饭后 情栬生活 兽血滛传 热门小说 完本小说
逆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红豆词  作者:决明 书号:25119  时间:2017/6/21  字数:7831 
上一章   ‮章五第‬    下一章 ( → )
  夜阑人静,万物俱寂。

  暗巷內传来远处巡夜的打更声,四更天。

  一抹黑影迅速跃出客栈窗棂,踩着如猫轻巧的步伐,与夜⾊相融为一,乍见之际,犹若夜奔魔魅,形似风,影似魂。

  黑影来到一栋华美的官邸之前,不着痕迹地‮墙翻‬而人。

  便阔幽静的宅院东侧,透着微光的书房,是唯一尚有人清醒停留之处。

  书房內,不时传来纸张撕裂声及火光‮烧焚‬的焦味。

  背对着门口,且专注于烧毁“罪证”的中年男子,未留意到⾝后有人缓缓步人,直到投至地板上的暗影阻挡光辉之后,他才惊跳转⾝。

  懒懒的⾝形半靠着门柱,背着月光,使他无从辨认来人。

  “好大的狗胆!何人夜闯御史府?!”中年男子怒喝。

  含笑的嗓音嘲弄地回在房內“怎么?才多久没见,认不得我这张脸了吗?‘亲爱的叔叔’。”

  中年男子一怔,倏然睁大铜铃双眼,不敢置信地低叫。

  “你…”黑影趋近,借着正熊熊燃烧的火炉照亮他长发半掩的清朗脸孔。

  扁与影错在他刀刻似的五官上,形成诡谲的画面。

  “你不是早已…”中年男子颤着手,愕然地注视那张似魔物的面容,那张早在十数年前就教他给毁去的脸!

  怎么可能?!他明明…

  “早该死了?”⽩云合轻声一笑,笑意却未传人眼底“可惜阎王不收我这条命…不,应该说,我这条命‘卖’给了阎王,就等着这—天…”他蹲下⾝躯与中年男人平视,右手抚上他的颈部,语调一冷“咬断你的咽喉。”

  満意地看着中年男人的颤抖及恐惧,薄扬的角溢出嘲笑。

  “不…叔叔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大娘!全是你大娘出的主意!你不可以把错归到我⾝上…”男子抖着声,仓皇向后挪移⾝躯。

  他退—步,⽩云合便近一步。

  “亲爱的叔叔,别露出这般恐惧、僵硬的模样,否则等会儿要扯下你头颅时,会浪费我更多的力气。”⽩云合笑笑地提醒他。

  “呀…”⽩云合佯装吃惊地击掌,像忆起什么似的。“为了表达为人侄子的礼数,我就以最拿手的兵器来‘孝敬’您吧。”

  他双臂微微扩张,在两掌之间闪动着一道奇异的刺眼银光,口气与动作是全然迥异的悠扬。

  “你不可以只怪我…”中年男人猛‮头摇‬,冷汗涔涔地急嚷道:“若真要怪,你大娘刘氏、你爹、你娘,还有与你娘苟合的辽人及那个该死的杂种,他们才是你真正该杀的仇人呀!”

  没错,虽然当年是他贪图家产放火想烧死⽩云合,但主谋者是刘茜那个女人呀!若非他爹极宠爱他亲娘,又怎会引发刘茜狠的杀机?若非他亲娘明明早已罗敷有夫,却勾搭上那名辽人,又怎会教他爹给痛下杀手?怪就怪他活该倒霉生为⽩家子,活该倒霉有一双不在意他的⽗⺟!

  “放心,该死的一个也漏不掉。可惜…你瞧不着了。”⽩云合眯起凤眼,神似于生⺟的眼眸染上⾎腥,竟有数分那绿眼辽人的嗜⾎魔

  “你、你的眼!难不成你也是那辽人…”

  ⽩云合甩动手上银光,冷峻脸庞露出一抹琊魅笑容,右手一挥,银光似毒蛇紧紧上男人的颈项,收紧。

  “我是⽩燕然的亲生儿子,毋庸置疑。”他冷笑道“不同的是,我不再是以往的⽩云合。”他已非当年弱不噤风、任人宰割的八岁稚童,而是从地狱闯过一回,看穿人险恶的阎王门文判官!

  男人烈挣扎,未料颈上的银线反而更加死紧。他菗出怀中的短剑,想划断紧的银线,但只是徒劳无功。

  “别…别杀我…咳咳!”空气进不了肺腑,他神⾊痛楚地哀求。

  “再告诉你另一件事…”⽩云合微微松放箝制男人喉间的银线,橡玩弄鼠儿的恶猫,在将鼠儿呑下肚前刻意戏耍“我杀你,不单因为要索回你施加于我⾝上一切痛苦,而是有人向阎王门出价,买你一条命。”

  “谁…是谁…”男人气还来不及顺,贼目一转“我出两…不,五倍,只要你放过我…别杀我…”他不顾尊严跪地磕头求饶。

  ⽩云合猛扯动银线,将男人扯近,缓缓靠在他耳畔道:“阎王门虽然只要出得起价就接,但是,此次杀你是‘阎王’的命令,所以你…非死不可。”

  “不…”男人惊慌地流下泪⽔。

  “因为,‘阎王’比我还要恨你。”⽩云合朝他露齿一笑,像猛虎撕裂猎物前的神情。

  “为…为什么?”他不记得他得罪过名声如此响亮的“阎王”呀!他虽然为官贪了点、手段毒辣了点,却还不至于蠢到犯上阎王门的头儿呀!

  ⽩云合神情一敛,右手一扬,银线瞬间化为利刃,划断了男人的颈部,在空中形成一道妖异⾎痕,断颅滚落至他的脚边,惊惧的双眼充満不解地圆瞪着他。

  ⽩云合甩动掌间银线,将黏附其上的腥红甩离,收回双腕之间。

  如鹰的视线移回地板上的断颅,缓缓答覆断气男子的问题。

  “因为,他就是你口中的‘杂种’。”

  ***

  原本已上就寝的河诠,在半梦半醒间突然忆起早上到佛寺为⽩云合所求的平安符忘了给他。河诠坐起⾝,茫然地着惺忪的眼。

  还是明早再给二小叔吧…她朦胧地想,螓首又沾上枕缘。

  可是明儿个会不会又给忘了呢?依她善忘的本领,是有这个可能。

  “还是偷偷塞到二小叔⾐裳里好了。”她说服自己的瞌睡虫,起⾝披⾐,轻巧地推开⽩云合房门。

  阗黑无声的房里,悄然得有些吓人,河诠蹑手蹑脚拨开帷幕,探出小手,在黑暗中寻找她的目标。

  由沿摸到角,却始终摸寻不到鼓起的人体,难不成二小叔给睡到铺底下了吗?河诠掌起灯,发觉上的锦被平平稳稳地折叠好,并无人躺睡的迹象。

  “这么晚了,二小叔会上哪里?”

  她又偷偷摸摸跑到紧连的风裳⾐房內探查,除了睡得像头猪的风裳⾐之外,哪来的二小叔⾝形?她悻悻然地踱回⽩云合房內。

  等上半刻后,河诠沉重的上下眼睑,发出了喜相逢的讯息,她窝在⽩云合的辅上,忍不住打起盹来。

  这就是⽩云合回到房內所见的景象。

  河诠双脚绕着锦被,双手包握着红⾊小锦囊,倾斜的⾝躯一半靠在枕上,一半依在板边,菱嘴发出细微似猫鸣的打呼声。

  她在这里多久了?⽩云合先是一怔,随即想到必须先换下这⾝⾎⾐。

  “二小叔…”他⾝后传来微弱的呼唤,⽩云合不假思索,迅速灭掉烛火,让內室回归黯黑。

  “怎么烛火灭了?”河诠含睡意的嗓音带有浓浓倦意。

  “风大。你怎会在二小叔房里睡?棉被也不盖好,着了凉可如何是好?”⽩云合不慌不忙地走近铺,即使在无法辨光的暗室內,他依然能将河诠娇憨可爱的模样尽收眼底。

  “我…对了,我是要把平安符拿来给你的,可是你不在房里。二小叔,你上哪儿去?”黑暗中,河诠无法看清⽩云合,只能凭着嗓音传来之处和他对谈。

  “睡不着,出去走走。河诠,要不要回自己房里睡?”⽩云合已坐在沿,板因重量而发出沉沉的声响。

  红喜坐起⾝子,感受⽩云合温暖的气息吐纳在她正前方,她伸手拉他的⾐袖,却触及到一片滑的冰冷。

  她将沾上黏的食指放置鼻前一嗅…

  ⾎!是⾎的味道!

  “二小叔,你在流⾎?!”她惊叫一声,跌跌撞撞地滑下铺,快迅点燃烛火,想瞧清楚⽩云合究竟发生何事!

  火光一亮,将⽩云合浑⾝阒冥的模样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至少她从没看过⾝着黑⾐的二小叔!

  他向来总是一袭洁⽩长衫,手持纸扇,举手投⾜之间満満的书卷气,浅笑之间更是尔雅俊秀。没想到仅仅⾐着颜⾊一变,竟带来钜大改变,现在的他…就像以往她在阎王门所见的杀手!

  “二小叔…”

  “我没受伤。”⽩云合眸光微黯,取出⼲净⾐物,步人屏风之后。

  “你杀人了?”河诠紧随其后,轻声追问。

  ⽩云合背对她,褪下黑⾐后,光裸的背脊布満陈年的伤疤及鞭痕,虽然早已结痂淡化,却不难想见当年是如何怵目惊心。

  河诠一怔,眼神离不开他⾝上一条条的恐怖伤疤。

  此刻,她才发觉与自己相处十数年的二小叔,有着她完全不了解的过去。

  她摊开掌心,平贴在他背上凸出的伤痕。

  ⽩云合僵直⾝子,仿佛不习惯让人触及⾝后疮痍的记忆,河诠动也不动,泪⽔不听使唤地夺眶而出。

  “很痛吧…”她哑着声,不敢想像那一道道伤疤的残酷由来。

  “不会。”

  “骗人…怎么可能…不痛…”

  “真的不痛。”即使曾经痛楚过,也早忘了当年咬牙忍耐的点滴。

  “二小叔…”河诠埋首在他背后,微温的泪⽔沾他的背肌,像在为他哀泣,为以前哭不出泪的他,补⾜每一次因疼痛而硬呑的悲愤。

  “你不问我伤疤的由来?不问我今晚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云合依然没有动,静静任她环紧他的间,感觉⾝后的她哭得一抖一抖。

  她好笨!⾝处阎王门,还有哪个人的手是⼲⼲净净?没有!只有被紧密保护的她,不知疾苦,愚昧的认为阎王门的众人如同她一般!

  “不问!不问!不问!”她猛摇螓首,菗菗噎噎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结了痂的伤口既然不会再痛了,就不要再次揭开它…今天晚上,你说只是出去走走,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云合沉敛的眸中闪动一抹释然,柔化了原先占満的轻愁。

  他不肯说,她就不问!

  他微微一笑,紧紧反握那双环抱着他的藕臂。

  不需安抚、不用赘言,在这个小小的臂弯內,这副看似柔弱,仿若轻折便断的细瘦⾝躯,竟意外地为他撑起肩上负驮数载的沉重记忆…

  ***

  翌⽇清晨,神清气慡的风裳⾐按往例溜进⽩云合房內,准备先来个早安吻。甫推开门…

  “嘘!”铺上的河诠猛转向他,食指做出噤声动作。

  只见⽩云合靠着河诠的肩头,?鄣牧成洗徘城车男σ猓脸寥朊巍?br>
  两人虽未⾐衫不整,看在风裳⾐眼里却相当不是滋味,尤其⽩云合竟全然放松,连他进到房里也丝毫未觉!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风裳⾐急得哇哇跳,又不敢吵醒睡的⽩云合,只能不断以形“问”河诠。

  河诠困惑地眨眨眼,看不懂风裳⾐嘴巴一张一合的“语。”

  风裳⾐动手分开两人,将⽩云合安置在被窝里,食指朝河诠勾了勾。

  “咱们到楼下谈谈。”

  河诠拍拍皱巴巴的红衫,点点头。

  正离开铺,低头瞧见手里紧握的平安符,她轻手轻脚地挂在⽩云合脖子上,才随风裳⾐到楼下食堂吃早膳。

  “你们怎么会睡在一起?是你爬到⽩云的上?”风裳⾐打翻醋坛子,不満地啃着⾁包,口气凶恶。

  他都还没染指⽩云,竟就被这颗未萌芽的小河诠给捷⾜先登?!

  “昨夜很冷,所以我叫二小叔帮我取暖,怎么,不行呀?”她随口胡诌,不打算将昨夜的一切吐实。

  “他怎么会睡得这么死?是不是你朝他下葯?”风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到现在依然不敢置信⽩云会在她面前睡得毫不设防。

  河诠挟了口小菜送人嘴,食之无味地咀嚼,懒得回答风裳⾐。

  她怎么知道二小叔会睡得这么?昨夜她环着他,纵情大哭后才发觉二小叔居然睡着了!任她如何摇晃喊叫、拖拉拐骗,他不动如山,害她还得扶拖着他⾼大的⾝躯到上,累得她一闭眼就沉睡到天明。

  二小叔那张平静的睡颜,就像?坌砭煤笥值玫绞腿坏慕馔涯Q?br>
  有些稚气,也有些傻气。

  “也不太可能…你要是向他下葯,八成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怎么可能活蹦跳,还能安然吃着早膳?”风裳⾐见河诠不答腔,自言自语地接下去。

  “你怎么知道向二小叔下葯会被他打一顿?”

  “废话,因为这种事我做过呀。”风裳⾐答得理所当然,他就是活生生⾎淋淋的最佳实例。

  “喔?”河诠柳眉一挑,咬着竹筷“你为什么向我二小叔下葯?”

  风裳⾐喉间滚出一阵贼笑,神⾊暧昧地朝河诠眨眨眼“嘿嘿嘿…我想下个葯,直接跟⽩云来个‘生米煮成饭’罗。”

  “煮饭?”她没听说过二小叔会下厨呢。

  “结果你二小叔不但把我揍得不成人形,还将我五花大绑丢⼊湍急的河⽔里,把我当成死狗放⽔流!”回想当年的情景,风裳⾐不由得一阵哆嗦。最呕的是…他连⽩云的⾐衫都还没碰到,就教人揍瘫了!

  “一定是因为你煮饭太难下咽,所以二小叔才不跟你一块儿煮。”河诠听完以后,简单下了结论。

  风裳⾐懒得向河诠解释“煮饭”的真正涵义。

  “他就是如此决绝,可是我就爱他冷冰冰的模样。”风裳⾐捧着双颊做出小女人娇柔摸样,惹得河诠猛翻⽩眼。

  “二小叔才不会冷冰冰呢。”她的二小叔温柔又善解人意。

  闻言,风裳⾐脑中突生琊念,眼眸闪露恶作剧的光彩,自⾐袖內掏出⽩⽟葯瓶,神秘兮兮地在河诠面前晃动。

  “那是因为你不曾见过⽩云的真面目…喏,这葯丸可以让你瞧明⽩,认清楚,省得你被蒙在鼓里,傻傻的以为⽩云是如何善良伟大。”

  “这是什么?”

  “当初为了和⽩云‘煮饭’所调制的葯丸。”他菗开瓶塞,倒出两颗晶莹剔透的翠绿葯丸。

  河诠拈起一颗,东闻闻西嗅嗅,除了一股淡淡的花草香之外,并无其他奇特之处。

  “尝一尝。”风裳⾐鼓励道。

  河诠不疑有他,将葯丸放人嘴里,再三咀嚼。

  “没啥特别好吃呀。”既不甜嘴也不美味,活像在嚼生⻩⾖仁。

  “这又不是甜糖。”风裳⾐赏她一个大⽩眼“仔细感觉口里蔓延的味道。”

  河诠鼓起双颊,认真地照风裳⾐的话做。

  “呀!是酒的味道!”她恍然大悟。

  “聪明。”因为⽩云不饮酒,举凡酒类制品,甚至只要沾有酒味的食物,全数忌口。为了“摆平”⽩云,他花费心力,寻遍大江南北,研制百草奇花,总算炼出这些小玩意儿…小小一颗,可媲美一壶陈年的琼花露呢。

  “这跟二小叔有啥关联?”河诠动双颊,口中葯丸越是咀嚼,酒味越是浓厚,她猛喝茶,冲掉嘴里的味道。

  “你出阎王门前,炎官应该有代过不能让⽩云碰酒吧?”

  “你怎么知道?”她讶然道。太厉害了!连小吧爹的叮咛也一清二楚。

  “炎官的子我比你更悉,那头熊也不会说太多复杂人话的。”风裳⾐似褒似贬,他甚至还能想像石炎官在说这句话时的种种神情。

  “小吧爹说二小叔的酒量不好,所以不能饮酒。”

  “酒量不好?哈哈…笑话!⽩云酒量好得没话说。”只是酒品太差。风裳⾐心中暗加一句。他拈着另一颗葯丸,置于河诠掌心,轻声惑道:“想不想瞧瞧不一样的‘⽩云合’?”

  “不一样的⽩云合?”河诠傻傻地重复。风裳⾐开心地点点头,脸上因恶作剧而更显明亮光彩。

  “想办法让⽩云吃下这翠绿葯丸,包管让你大开眼界。”

  他太好奇了!疼爱河诠的⽩云喝了酒之后,会不会酒后失态地痛扁她一顿,就如同上回对待他的方式一样?蓦然,一道斥责的嗓音由他心底窜出…河诠与你无冤无仇,她恐怕连⽩云的一手指也挨不住,万一⽩云失手打死她怎么办?何况这丫头尚有更“意外”的未来等待着她,他没必要落井下石。

  “不成!不成!还是别试,后果太严重!”他出尔反尔,收回河诠掌心的小葯丸。

  “为什么?”河诠缩手,不明⽩风裳⾐一会儿贼笑,一会儿又內疚的奇异反应。

  “⽩云喝醉的时候是很吓人的!把葯丸还我!”他是为她好耶!这颗小河诠竟然不领情!

  “不还!”河诠坚持反对。她的好奇心已全数让风裳⾐一席话给勾了出来,怎么能说还就还?

  到底二小叔喝醉之后会产生什么变化,为何风裳⾐和小吧爹每每提起,脸上的神情都带着一抹…恐惧?

  “不还就别怪我动手揍你。”风裳⾐龇牙咧嘴地威胁她,抡起拳头。他虽然不打女人,但吓人功夫可是一流的。

  “呀…二小叔!”河诠朝他⾝后轻唤。

  风裳⾐撇撇嘴,庒不信她的别脚谎言“想唬我?门儿都没有!快把东西还我!”他举⾼拳头。

  “她拿了你什么东西?”⽩云合双手环,沉声问着。

  风裳⾐猛回过⾝,不知⽩云站在⾝后多久,更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河诠?”⽩云合不理会风裳⾐受惊过度的愣呆样,转而问向河诠。

  “没什么,是风…”河诠话还来不及出口,风裳⾐大掌准确地盖上她的菱嘴,挡下所有声音。

  “我和河诠闹着玩、闹着玩的。”他向河诠抛丢数道暗示的目光,要她赶紧蔵匿掌中的翠绿葯丸,河诠收到讯息,相当合作地以若无其事的态度,将小葯丸收置于间。

  “别动手动脚。”⽩云合冷冷瞧着风裳⾐贴在河诠嘴上的手,仿佛用眼神就能扳断它。

  风裳⾐迅速收回手掌,一方面是不希望让心上人有所误解;另一方面是这只手掌若再被扳断,要接回来可难如登天。

  “二小叔,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回阎王门吗?”河诠询问,并动手为他盛上満満一碗清粥。

  “你想回去了?”

  河诠‮头摇‬。“咱们再玩几天好不好?”她难得能出一趟远门,这次回阎王门后,不知道还得多久才能再出府呢。

  “好,二小叔正巧要拜访一位友人,晚些时候回府,无妨的。”

  “我也要跟。”风裳⾐不断在⽩云耳旁嗡嗡叫,像只黏人的苍蝇,可惜没人理睬他。

  “还有,这趟要给爹爹们买些玩意儿,还有怜我姐、⻩魉、青魈、蓝魁、牛头、马面…”河诠开始计算这次得采买多少东西回阎王门“孝敬”众人。

  “喂,有没有听到呀?我、也、要、跟!”风裳⾐锲而不舍地嚷嚷。

  啪答!一盘⾖腐啂精准无误地砸向风裳⾐脸上,封住嘈杂的嘴。 N6zWw.coM
上一章   红豆词   下一章 ( → )
作者决明 更新于2017/6/21 当前章节7831字。看红豆词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红豆词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