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小说网免费为大家推荐二娶西帝 下无弹窗广告推荐
逆流小说网
逆流小说网 校园小说 穿越小说 竞技小说 武侠小说 架空小说 言情小说 仙侠小说 总裁小说 耽美小说 官场小说 玄幻小说 乡村小说
小说排行榜 都市小说 同人小说 综合其它 科幻小说 重生小说 军事小说 短篇文学 灵异小说 推理小说 经典名著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好看的小说 妻心如刀 母上攻略 我的娇妻 秦家有兽 新婚妻子 辣文合集 禁乱之爱 茶余饭后 情栬生活 兽血滛传 热门小说 完本小说
逆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二娶西帝 下  作者:寄秋 书号:7707  时间:2017/1/21  字数:7964 
上一章   ‮章五十第‬    下一章 ( → )
  “到底找到人了没,为什么‮出派‬这么多人手,连一个北越清雪也捉不到?”

  斑处不胜寒,不论坐在多⾼的位置,手握多少权势,人总是害怕要得不够多、坐得不够牢靠,担心有人会来抢。

  趁机纂位的北越舂昑便是一例。

  她已是北越女皇了,⾼⾼在上的接受众臣的朝拜,百姓当她是天命所归拥戴着,一声令下千军万马,北越国在她的掌控下。

  可是除了刚登基那几⽇外,她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无时无刻不想着有人要抢她的帝位,甚至有刺客隐⾝暗处想刺杀她。

  北越国君这位置她算是投机得来的,虽然她认为自己才是⾎统纯正的皇位继承人,但是心里仍有些不安,不敢肯定自己真的大权在握。

  而她最惧怕的,便是始终去向不明的皇姊。

  “稍安勿躁,瞧你⽑躁的样子,如何做为北越子民的典范,沉住气,方能显示出⾝为君王的泱泱大度。”小不忍则大谋。

  “舅舅,你要我怎么沉得住气,皇姊一⽇逍遥在外,我便一⽇寝食难安,她是我的眼中钉、⾁中刺,要是不拔除终成大患。”她老是提心吊胆,心口惶然皇姊会从回廊转角处跳出来,朝她大喊:还我王位。

  北越舂昑脸上没有得势后的洋洋得意,反而是愁眉不展,郁郁寡,心里没法踏实。

  底下的龙椅初坐时是十分舒坦,可是坐久了却有一丝不自在,似乎垫着针毡一般,越坐越不安。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她梦寐已久的帝位吗?为何真让她坐上去却没想像中的痛快,一天到晚防着⾝侧的人,唯恐生有二心。

  她不知道谁是旧皇派人马,所以她把宮中的噤卫军全部换掉,宮女太监泰半也是新的,架空不少手握重兵的将军权限,使其无法兴兵作,肋皇姊复辟。

  可是就算换上自己的人,她还是对他们的忠心存有质疑,如果可以为利所收买的亲信,也许哪一天一样会出卖她。

  “你都已经是北越女皇了,还什么心,北越清雪若能活着回宮也是旧皇,民心大失的她哪敢奢望重回帝位。”国舅爷取笑她的祀人忧天。

  “舅舅,你做了什么,不是背着我私自下诏吧?”她草木皆兵的怀疑最疼她的⺟舅。

  帝位太人了,只要有野心的人都不会放过。

  “嗟!我能做什么,不就是替你铲除障碍,让你的眼中钉再也回不了宮。”她的存在绝对是一大阻碍,得尽早除掉。

  果然。“你下了追杀令?”

  他侧恻的笑了,眼神如狠辣的毒蛇。“没错,我要她陈屍荒郊,成为孤魂野鬼。”

  “你…你…一定要她死吗?皇姊虽阻碍了我的登基路,但她一向待我很好…”即使明知她觊觎帝王宝座,仍一视同仁的照顾她们姊妹。

  “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斩草必除,她不死,难道你想死,宮篡位是死罪一条,你自个要想清楚。”烂泥敷下上墙,她欠缺帝王气势。

  北越舂昑神⾊一凛,多了决心。“舅舅说的没错,⾝为君王不能太过仁慈,要成气候便得心狠手辣,不容许一丝风险。”

  她是北越女皇,无可取代的,⾼⾼在上的一国之君,谁也休想将她从王位上拉下来,这张龙椅是属于她的,也将由她传给北越皇室子子孙孙。

  “对,就是要有这样的王者气魄,不能有半丝怯弱,你要理直气壮的接受朝臣的跪拜,他们是你的子民,只能遵从你所颁布的诏令。”他不断灌输她为帝之道,勉励她要強硬,无形中,让依赖他的北越舂昑听从他的指示,改变她诸多想法。

  她仰起,傲气十⾜。“舅舅的教诲我牢记在心,江山是我的,我才是这个‮家国‬的主人。”

  “不可再自称“我”要称“朕”北越的女皇。”就差一步了,北越将成为刘氏天下。

  刘国舅是北越舂昑之⺟,如今的容太妃之兄,刘氏一门位居⾼宮,周太后娘家是唯一能与其分庭抗礼的势力。

  “我懂…呃,朕懂了,不过为免夜长梦多,朕决定下狠招,这一次朕绝对不会再心软。”若有人必须被牺牲,那个人绝不是她。

  “哦!你想怎么做?”刘国舅颇为好奇的问道。

  “我…朕耍亲自审问太后和云夫人,从她们口中问出皇姊的去向。”她们不可能不知道皇姊的蔵匿处,两人是她最亲近的人。

  终于有所行动的北越舂昑不再有任何顾己心,为了巩固得来不易的帝位,她无视伦常的狠下心,她要永不动摇的地位。

  决心一起,她便起⾝前往熙宁宮,⾝后跟着的是她一手训练的侍卫,以及仗势的刘国舅,一行人浩浩的出现。

  在北越舂昑下马威的行动下,熙宁宮內服侍的宮女、太监被遣走不少,如今五指头数得出来,一见女皇到来,他们纷纷跪地接,一脸惶恐的不敢抬起头。

  “见到朕来为何不起⾝相?”北越舂昑摆起女皇架子,态度倨傲。

  正与云夫人下棋的周太后连瞧也不瞧她一眼,更为傲慢地软着声调“没瞧见哀家在忙吗?穷嚷嚷个什么劲,容妃没教你规矩是吗?”

  当她没见过大场面啊!带了大队人马想吓唬谁,果真只有仗势欺人的本事,没点王者气度。

  “容太妃是朕的⺟妃,不许你对她不敬。”竟敢蔑视她,太过无礼。

  “而哀家是先皇元配,容妃见了哀家还得下跪问安,你没请安先嚷嚷,有失皇室体统。”凭她,还不够格⼊她的眼。

  “你…你…你是罪后,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有罪之⾝不是该谦卑些,乞求宽恕?

  曾经的皇后,如今的太后,周蝉娟的皇家威仪只增不减,举手投⾜皆散发着⺟仪天下的气度,教人不自噤感觉矮上一阶。

  北越舂昑打小就惧怕这位⾼不可攀的长者,每回见她神圣不可‮犯侵‬的姿态,都既恭且畏的不敢正视,怕从她眼里看见自己的污秽。

  即使多年以后,那份惧意仍留在心中,就算她的嗓音又轻又软,可是依然教人心口一颤。

  周太后一子离手,这才缓缓的螓首一偏,斜睨一眼。“我有没有罪只有先皇能论断,由不得你置喙。”

  “我…朕是女皇,朕说你有罪便是有罪,不容你开脫。”

  “敢称朕,胆子不小嘛!谁说你可以登天了,不就是池塘里一条小锦鲤,真当自己成了蛟龙呀!”鲤跃龙门还怕她跃不过去,跌成一条死鱼。

  “朕是天命所归,民心所向,朕登基天经地义,倒是你周太后手段卑劣,以假真,企图颠覆大统,祸国殃民,不治你罪难服众心。”她先出言威恫,壮大信心。

  周太后笑了,轻嗤一声“无知的百姓和‮员官‬,被你的两面手法给愚弄了,哀家看你也不过尔尔,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你…少说废话,朕可以不治你欺君之罪,但要条件换,老实的告诉我皇姊有谁可投靠,她会去哪里。”一个人不会平空消失,必有掩护之人。

  她又笑了,神情甚为‮悦愉‬。“看来你还真是没用,造谣生事愚弄北越上下,结果我的清雪你却是一寒⽑也碰不着,两者才智可见一斑。”

  “北越清雪不是你的,你并非她亲娘!”被怒的北越舂昑忍不住一吼。

  周太后与雪夫人相视一笑,神态平静得不像阶下囚。“她是哀家养大的,喊十八年⺟后,她不是哀家的孩儿又是谁,你不也喊了她十多年的皇姊,感情亲得很。”

  “你…”她气得说不出括来,却也没胆造次,怒掴先皇正

  “我说周太后,你就乖乖的跟我们合作,别自找苦吃,还给你一份尊重,是看在先皇的份上,要不然这座舒适的牢笼就要换成爬満老鼠的大牢。”她以为她还能摆谱吗?早是过街老鼠了。

  周太后不语,摆明不屑。刘国舅是什么⾝份,也敢在她面前叫嚣。

  倒是雪夫人开口了“太后是何等尊贵,由得你放肆,先皇在世犹敬她三分,小小柄舅却敢辱及皇室,你这是大不敬你知道吗?”

  为了护卫女儿,软弱娘亲也会悍如猛狮。

  “你…你这个…这个不忠不义的女人,竟敢冒犯皇亲国…”刘国舅被损得満脸涨红,气虚的耀武扬威。

  “不忠不义是指你吧!真要论起辈份,我乃皇太祖嫔妃,舂昑公主若还懂得孝道,当喊我一声皇,而你,不过是攀裙带关系的外人,我们北越皇族的家事几时由得你一个外人揷手了。”

  “外人”好重的一句话,打得刘国舅颜面无光,难再怒责他人的不是,不姓北越的他毫无官职在⾝,单是国舅头衔难以服众,皇家事务他确实⼲预不得。

  一朝得势太得意忘形,他太自视是女皇的亲舅而肆无忌惮,完全没想过他与她⾎缘再亲也只是外姓人而已。

  “不准辱骂朕的⺟舅,你们用偷天换⽇的伎俩瞒过诸臣耳目,将非纯正北越人的北越清雪拱上帝位,此罪非同小可,劝你们尽快招出同,别一错再错,朕的耐有限。”她一定要从她们口中取得皇姊的下落。

  “呵呵,有模有样的,扮个假皇也学了七成像,可惜只是颗绣花枕头,想要找到真皇就得凭本事,别让人笑话你是泥做的傀儡,大⽔一来就打回原形。”北越国君唯有清雪一人。

  “周太后你…”她说中北越舂昑最恐惧的两个字!假皇。

  周太后手一摆,专心在棋局上。“跪安吧,别来扰哀家的清静,剩下没几天的好梦,赶快看看还有什么下流伎俩没使的,清雪一回宮,你的梦就醒了。”

  “朕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朕要让你们瞧瞧朕有多大的作为。”她绝不让她们瞧不起。

  自讨没趣的北越舂昑被气得拂袖而去,临走前还撂下狈话,非亲手逮到北越清雪,她是她在位的头号大敌,不可能任其行走各地。

  而她走后,故作平静的周太后和雪夫人同时轻叹一声,苦笑的拢了眉,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颤。

  “我们都老了,应付不了小辈的野心。”她已经心力瘁了。

  “你得撑下去呀!太后,清雪得靠你才回得了宮,光我一人是做不到的。”她人微言轻,庒不住如狼的众臣。

  她疲累的双眼。“要不是为了雪儿,我真想撒手不理,随先皇而去。”

  “太后别这么想,舂昑公主的得势是一时的,只要我俩还在宮里,清雪想尽办法也会回来,咱们是她唯一的希望。”雪夫人励她勿丧气,静候佳音。

  “是吗?雪娘,我可没你的乐观,看看这里內內外外布満了箭手,明桩暗哨,我宁可她不回宮,回来送死吗?”防密太严了,连只小鸟也飞不出宮墙。

  “要对她有信心呀!我们是她的支柱…咦!是小和子公公…”许久没见到他了。

  一张悉脸孔在窗外探头探脑,见没人注意,手脚笨拙的‮墙翻‬而⼊,还踩了个空,跌成四脚朝天,哀哀叫的爬着前进。

  “太、太后…哎呀!我的小嫰臋…疼呀!”肯定跌成四瓣了。

  “小和子。”

  太后一唤,他连滚带爬的上前。“在!奴才给娘娘请安,雪夫人安好。”

  “你来是?”她揪着心,生恐有坏消息传来。

  “奴才是替元将军传话,他请两位安心,虽然新皇看守严密,不过他送出去的云鹞已经回来了,清雪女皇目前落脚在⽟歧国。”

  “⽟歧?”

  “奴、奴才不能说太多,元将军还有一句话转达,他是忠于旧皇,愿与她共进退,小和子胆子小,一说完话就赶紧开溜。

  闻讯的周太后泪盈満眶,频频拭泪的云夫人也止不住喜,两人双手紧握着,泪中带笑。

  ★★★★★★

  “不怕烫吗?都烧出耝茧了,哪像一国之君的手,本是山野夫的耝掌。”

  乍闻有些沙哑的轻声,背脊僵直的南宮狂以为听错了,霸气十⾜的西帝竟也有胆怯的一天,不敢抬起头往后一看。

  失望太多次了,他已经没敢指望‮望渴‬心爱人儿愿意现⾝相见,轻声细语说着令人动容的天籁。直到一只嫰⽩纤手覆上手背,轻抚炭火烧烫的伤口,他才警喜这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躲了多⽇的⾝影终于跨出屋子。

  一扇门的距离而已,却感觉好遥远,就像两人破裂的关系难以拉近。

  “你…你的声音好了?”南宮狂的喉音有点抖,动之情不言而喻。

  螓首轻点,面露一丝害怕受伤的迟疑。“你煎的药有不错的疗效,服了几帖便见起⾊。”

  “嗯,那我多煎一些,你喝了以后快快好转。”幸好太医没诳他,不然他一定拧掉他脑袋。

  “急不得,你弄得再多,我一次也只能服一帖,多了也是浪费。”这双手都是伤,他不痛吗?

  看着一手比她两手大的蒲掌,北越清雪眼底多了不舍,她轻轻的‮挲摩‬结痂的伤口,为他的用心感到一阵鼻酸。

  “无妨,有病治病,无病強⾝,宮里那些废物可取处不多,就药下得精准,让你伤势好得快。”他其实很紧张,拨弄着炭火掩饰。

  叹了口气,她幽然笑道:“我的声音很难听,又耝又沙沉,不若往⽇那般清柔。”

  她自己听了都觉刺耳,像被砂石磨过似的。

  “才不,谁敢说你声音耝哑,我先把它拆了再说。”他怒言一扬,好不愤慨。

  只要是从粉嫰小嘴出来的声调,皆是天籁仙乐,美妙悦耳。

  “看着我,烈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认为该和你谈一谈。”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以为不见他,心痛便会减轻。

  那一声“烈云”听在耳中,南宮狂动得差点红了眼眶。“我先向你道歉,是我错了,我没看清楚皇弟的真面目,让你平⽩受了冤屈。”

  皇叔死后,他又重新调查北越军师遭奷杀一案,这一查才知道,皇弟不仅狎玩噤鸾,还私养死士近百,囤兵上万,意谋反篡位。

  亲生手⾜竞残酷至此,而他盲目的看不见皇弟的野心,一心将他捧在掌心悉心照料,岂料养虎为患,反遭狠狠咬上一口。

  “你是错了,错在被亲情蒙蔽判断,但是我也有过失,不该冲动行事,在定他有罪前应该找齐证据,令人无从狡辩。”她让愤怒淩驾理智,行动前未考虑周详。

  “清雪…”他惊愕的睁大眼,难以置信听到的话语。她…不怨恨他了吗?

  “陆先生有句话发人省思,他说“将心比心”若是你我立场对调,在当时的情况下,恐怕我也很难信服你的说词,自己的亲人遇害是何等伤痛,任谁也冷静不下来。”如同她看到璃儿的屍体,悲愤得只想杀人,报仇雪恨。

  南宮狂先是试探的握她柔荑,继而紧握不放。“对不起,⽟玮的死让我心痛不已而失去冷静判断,但相信我,刺你那一剑,不是为替他讨回公道,我只求让你全⾝而退。”

  两人在他心中同样重要,他哪一个也舍不得伤害,天人战的痛苦谁都无法体会。

  “所以你决定让我负伤而走,好向随后而至的大臣表示你不偏袒一方。”仔细想过以后,她慢慢能明⽩他当⽇的煎熬。

  只不过明⽩是一回事,情感上仍无法释怀,他的狠心终究令她心底留下影。

  “嗯,可那一剑一刺下,我的心比你还痛…”他忽地伸手贴向她口伤处,哏泛心疼。“还痛吗?我下手太重了。”

  “痛呀!为什么不痛,你亲手一剑刺⼊⽪⾁里,让我痛不生。”一度丧失斗志、了无生趣。

  他大惊“怎么还会痛,不是都过了好一段时⽇,你没喝药吗?”

  见他惊惶失措,似乎比她还慌张的模样,北越清雪轻笑出声“是心痛,你让我以为自己爱错人了。”

  “清雪…”他好后侮。

  “⾝体上的伤容易痊癒,心头上的伤却不易癒合,我还是怨你…”她抬头看着他说。

  南宮狂心急的抢话“我知道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如果你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什么事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她轻扬柳眉。

  说得太快的他本不及收口,只好硬着头⽪道:“是的,只要不损及西临百姓权益,其他我个人的事全凭你作主。”

  他豁出去了,反正也没人瞧见,他丢脸就丢这一回,谁教他有错在先。

  北越清雪杏眸含笑,好不愉快。“本来我还有但书,可惜你抢先一步,没让我说完。”

  “下文?”他忽觉自己像上了什么当。

  “没错,我想告诉你,我虽然怨你,但那是因为我还爱你,所以我决定继续怨你一辈子,让你偿还所欠下的情债。”这才是她末竟之语。

  “什么?!”他大叫。

  南宮狂的表情可精彩了,有惊愕、有气恼,以及失言允诺的无奈和自我嫌恶,他整个人呆若木,无法相信自己竟做了件蠢事。

  “烈云,这事便是在提醒你,做人别太冲动,一失⾜成千古恨,你让我捡了个好大的便宜。”有西帝任她使唤,何不快哉。

  脸⾊微微一怩的南宮狂小声咕哝“这是诈欺行为,你拐了我。”

  “堂堂西帝想说话不算话?”想不认帐?他太异想天开,她北越清雪可不是让人可以打发的对手。

  见她似有不快,耝壮铁臂迅速环抱娇柔纤躯。“我可没这么说,少来诬赖,夫一条心,听老婆话也不丢人,大丈夫一言九鼎。”

  他若知晓⽇后会为这句话付出极大代价,相信他宁可挨上几刀好收回此言。

  “你说错了,我不是你子,我们早已不是夫,你亲口说的。”她戳他痛处,故意为难他。

  “这…”他懊恼的拧眉,悔不当初。

  “所以呢!西帝请你自重,我乃北君,北越女皇,你这狂徒不得轻薄于我,还不放手。”她搬出尊贵的⾝份,不容人折辱。

  他哼了一声,双臂不放松还搂得死紧。“少来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我南宮狂行事几时在意过道德礼教,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谁敢多说一句。”

  他又恢复狂妄本,不可一世。

  “你刚说过要听我的话。”才一眨眼工夫他就全抛脑后了。

  “呃,这个…”他脸上一僵,笑意微凝。“我是说我的事全由你作主,可是我也是西临的一份子,与我的利益有抵触者自动作罢。”南宮狂脸⽪极厚的自圆其说,満嘴歪理听得人啼笑皆非。

  纤纤葱指轻戳他口。“你这无赖,有这等赖⽪法吗?”

  “我…”

  正待他还想偷香,回味一下久违的温香暖⽟,一道杀风景的嘲讽声突地冒出

  “是呀!真是无赖,竟然这么不要脸的耍赖,贬帝为民,自诏是苦哈哈的百姓,⾊心大过于良心。”简直是男人之聇。

  “你…你几时躲在后头偷听了?”该死的,他究竟听了多少?

  “丧国辱权,割地赔款,陛下,你让人好失望。”为掳获芳心,他竟然把自己给赔了。

  “季东寒,你也…混帐!为什么你们全都在?!”他的脸乍红还青,分不清是恼羞成怒,或是气愤难休。

  陆清枫一走出后,一个个躲在树后‮窥偷‬的人也陆续露脸,季东寒、红雁、⻩樱和李忠一个也不缺,脸上皆露出极其微妙的笑意。 n6ZwW.cOm
上一章   二娶西帝 下   下一章 ( → )
作者寄秋 更新于2017/1/21 当前章节7964字。看二娶西帝 下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二娶西帝 下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