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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小说网 > 架空小说 > 重生七王妃 作者:漫步长安 | 书号:50155 时间:2020/5/25 字数:60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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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秀眉微蹙,那句话是在问他,亦是在问自己。二姐出宮后悄悄说的话一直困扰在心头,她不敢深想。国师选秀女,最重要的依据就是验⾎。到底流着什么样的⾎,才会被称为福星。 眼前的男子,视自己的⾎为药,那么她的⾎是不是特别的?有没有可能,国师一直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但生辰对不上,她琢磨着,秋⽔明眸中全是疑惑,就那么看着他,猜想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从宮里出来的那次,他听到自己提到国师时的反应,分明就是在紧张。他是否在怕,怕国师发现她的⾎是不同的? 所以宮里的那两个女子,不一定就是国师要找的人。她的⾎到底有什么作用,眼前的人应该是知道的。 要问个明⽩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他的举动,明摆着在护她,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真的为她好。无论他动机如何,至少她不用面对荒的陛下和冷的国师。 或许有时候,糊涂些不见得是坏事。 芳年在偷偷看他的时候,他虽不动声⾊,五感却能感知到。眼前的姑娘并不是一般的无知少女,她胆大心细,怕是瞧出端倪。无论是国师还是陛下,都不是良人。就算他一辈子无法与她有夫之实,他也不愿意把她送到那两人的⾝边。 “本王觉着,这两人之中,应有一人是福星。” “我想也是的,按理来说,福星应是新皇后。但我觉得,国师在这个时候娶,太巧了些,说不定,国师娶的才是真正的福星。”她顺着他的话,从善如流。 国师才是天下真正的主宰者,要真的寻到了福星,哪里会轮得到陛下。不是她看不起晟帝,而是事实如此。 “或许。”他不再谈,起⾝来到她的⾝边。 她坐在屋內鎏金的熏笼旁边,手里拿着提他的一件外袍,熏笼里燃着的是奇楠香。细⽩的手指捏着袍子,不停地转着面。 本来这些事情自有丫头们做的,她刚才是实在尴尬。他坐着不走,自己总不能陪他坐着,大眼瞪小眼,于是左摸西看的,无事找事。 他自然地坐在她的对面,靠近熏笼。镂空的雕花隙中透出橘红的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她刚才褪下去的热气重新氤氲升起,漫上双颊。暖光中,他的脸亦是晕得暖暖的,原本清冷的俊颜变得柔和。这样的他,当得起一句公子如⽟,温润风雅。 她竟不知,寒峭冷峻的男子,温暖起来竟是这般模样。若是她靠近他,这温暖会不会一直都在? 许是不会吧,他的情难以琢磨,前一刻还是和风细雨,下一刻就能乌云沉顶。想起初识时他极其恶劣的态度,那嫌弃的眼神,把她丢在地上时的冷酷无情,都不敢相信和眼前的人是同一人。 那⽇当众许她王妃之位,他多么的⾼⾼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自己当时有多咬牙切齿,恨不上前踢他一脚。 说穿了,他对她,不过是利用之情。就算是保护,也是出自她还有用处,所以他才缓了脸⾊。 倾刻间,心里萌生的旑旎消失得一⼲二净。她的思绪回到国师娶的事情上,以国师的能力,开国之时完全可以自己称帝。现在为时亦不晚,要是他成亲后有了自己的子嗣,难免不会改变心意。 到那时,元氏的这些子孙命堪忧。 “王爷,您说国师是不是另有打算了?”毕竟国师娶之事来得突然,应该不止是他们,世家大臣们应也会做此猜测。 他垂着眸子,没有回答。倒是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的话“你可还记得五溪县?” 芳年疑惑地抬头,不知他为何问起这句。说起来,她幼年时是长在五溪县的。但年代久远,她活得太久,对儿时的记忆淡了许多。 “记得不是太清,我七岁那年就与⽗⺟回了邑京,对于五溪县,最大的印象就是山多,还有太穷。” 说到穷,其实不光是五溪县,她与⽗⺟一路进京,路上的百姓大多⾐服补丁摞补丁,鲜少有穿得齐头整脸的。 百姓穷,不止一州一县,而是整个天下。 倒是官家,个个锦⾐⽟食的,本就不管百姓们的生死。他们所经之处,就连驿站的驿丞,都穿得相当体面。那一路上,⽗亲一直眉头紧锁,郁郁寡,长吁短叹的。 只是这人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的过去,难道是想多了解她?她把手中的袍子再转了一个面,不停地告诫着自己,莫要想太多,被他惑了。 “令尊和令堂伉俪情深让人羡慕。”他又冒出一句。 “除了我二姐的姨娘,我爹没有其他的妾室。二姐的姨娘是我祖⺟送的,只因我娘嫁给我爹多年未曾生养。后来我娘生了我,又生了两位弟弟。我娘常说,我是个有福气的,两个弟弟都是我带来的。”芳年想起这些,不噤莞尔。在五溪县时,她有个小名叫招娣,后来要进京,她娘怕贻笑大方,不许人再叫。 他望着一脸孺慕的女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是一个被⽗⺟宠爱长大的姑娘。若说傅二爷夫妇不是她的亲⽗⺟,谁会相信呢? 傅二爷纳了傅老夫人送去的妾室,没多久妾室有孕,傅二夫人一气之下,避在庄子上。一住就是一年多,在这期间,傅二夫人有了⾝孕,生下一女,就是眼前的姑娘。 那妾室先半年产下一女,死于难产。 这一年中,傅二夫人一直在养胎生女,并未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但事情的本⾝就是透着一些不寻常。 一个当家夫人,孕怀产女为何不回到府中,反而一直养在庄子上?缘由就在于眼前的姑娘,本就不是傅二夫人所出。 “你娘说得没错,你确实有福。” 她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想起前世有些感慨,若她真是有福气的,为何前世孤独终老?可见福气不福气的,最是说不准。 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得出来,怎么怪怪的?他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她抬眸望去,隔着红的朦胧,他回望着,深邃的眸中似有火光在跳动。 不,她一定是眼花了。 她想着,就算是他现在真的对她起了心思,谁又能保证不是另一种利用,让她更死心塌地为他所用。 “王爷谬赞了。”语气恭敬疏离,一如从前。 对面的男人没有如从前一样出言相讥,而是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认真地看着她。他眸子中的火焰跳动着,她能清晰地看到墨漆一般的瞳中,有自己的⾝影。 就在这样的对视中,她明显感觉到气氛变得凝固,他⾝上的温暖被寒气取代。她被冻得遍体生寒,不由得再靠近熏笼一些。自嘲地想着,姓元的怎么可能会是温暖的人,她果然是看岔了。 突然间,他站起来,⾼大的影笼罩着她。她被迫仰着头,他的神⾊⾼⾼在上,睥视着她。 “本王的真话假话,你都听不出来,果然是愚笨至极!” “我确实愚昧,不及王爷聪慧万分之一。”她不知他怒气从何而来,想来确实是自己不够聪明,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他的心思难测,哪能以常人度之。 他走近,立在她的⾝后“那你和本王说说,你都蠢在哪里了?”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说她笨,还让她自己说清楚哪里笨,简直不能再恶劣。她捏着袍子的手泛⽩,这人的子真是令人不敢恭维,一会晴一会的。 “王爷,我就是因为蠢,才不知自己蠢在哪里。” 这语气里有赌气的成份,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微俯⾝,勾着头,少女玲珑的⾝子起伏着,那前的満,粉⽩的颈子,无一不在蛊惑人心。 芳年在他的庒迫之下,心里有些紧张,呼昅不由得急促。 一只修长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取走她手中的袍子。天旋地转般,她就被他钉在了头上。 他清俊的眉眼悬在上方,两额处隐有青筋暴起。她大急,这人莫不是又发病了? “王爷,您息怒,您⾝上还有伤呢?”今晚会不会就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她仅是这样想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虽然昨⽇想过他真要,她就从。可事到临头,她反悔了。至少她不愿意在他发病的状态下,与他有肌肤之亲。 “你在关心本王?”他的声音暗沉,不同以往的清冷。 “没错,我关心王爷。王爷您千金之躯,切莫因一时动气伤了⾝子。我承认,我蠢,我实在是太蠢了,还请王爷莫要与蠢人一般见识。”她忙不停地表着态,颇有些屈打成招的意思。 “那你说,你蠢在哪里?”他不依不饶着,话题又转了回来。 她哭无泪,眼见着他额头的青筋多了一条,越发的着急。这人都要发病了,怎么还在讨价还价,非要究问底。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蠢了。 不过是说了一声多谢他夸奖,哪里就蠢了。姓元的子难捉摸,放眼天下,难有人匹敌。她是真的要哭了,这男人不光是脸上,脖子上也开始变得异样。 “王爷,我不知道,不如王爷您发发善心,告诉我…呜…呜…” 嘴被温热的堵住了,无法再出声。 他的理智仍在,心知肚明体內的毒将要发作。此时他的脑海里一片狂疯,他以为他表现得够明显,她怎么能还刻意与他生分。 或许是他做得还不够,那么,应该彻底的告诉她。 他着望渴以久的粉,辗转磨着,⾝体里像是要爆开一般,狂疯的念头似要毁天灭地。什么⽗皇遗命,什么社稷江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內心深处,只想要她一人。 她呜呜地唤着,不敢呼救。他此时的模样,不能被任何的其他人看到。 ⾝上的人并不満⾜于齿间的香濡,大手撕开了她的⾐服,露出了翡翠⾊的小⾐。他漆黑的眸子中风雨来,大手探了进去。 她着气,忍着通体战栗的酥意,快速地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眼下,确实不是好时机。他望渴的是长相厮守,而不是一时的愉。 他含着她的手指,香甜的⾎⼊喉,眼眸逐渐恢复清明,手却未从小⾐里菗离,贪恋那膏脂般的绵软。 太好了,他终于不发病了。 她觉得寻常的女子,遇到这样的情形,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哀求男人放过。可此时的她,完全忘记了姑娘家该有的矜持,眼睛一直盯着男人的额头,看着那青筋消下去。 隐约中,她似乎明⽩了一些什么。他这病看着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什么毒。这毒不能动念,一动则毒发,变成怪物模样。 难怪成⽟秀说他不能人道,或许他因为这病,才不能与女子房同。如果他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王爷…”她试探着出声。 “嗯,现在你知道自己蠢在哪里了吗?”伴随着他的声音,作怪的是他的手。 “知道了,王爷…你把手拿开吧,我真的知道了…”那股战栗流遍全⾝,她差点弓起⾝子。声音都带着颤抖,像要哭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 他乌漆般的瞳仁看着,直看到她不敢回避“那你说,你哪里蠢了?” 芳年现在真的明⽩过来,心里那奇怪的情愫涌现。姓元的死男人,明摆是看上自己了。他子别扭,非要她亲口说出来,她羞愤加地想着,美目嗔怪。 “我太蠢了,我不知道自己喜王爷。”她不管不顾地喊出来,她可不敢说他喜她,只得把话调过头来说。 ⾝上的男人⾝体一僵,慢慢地把手从她的小⾐里拿出来,替她拢了拢⾐襟。她心头一松,逃出他的庒迫,⾝子往里缩着。 他眼眸一暗“本王允了。” 允什么?她脑子里晕乎乎的,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允许自己喜他。这死男人,怎么这么自大,谁要他允许了! “你告诉本王,你喜本王什么?” 闻言,她鼓着脸,气呼呼地拢着⾐襟,狠瞪着他,姓元的还有完没完了。 已退到前的男人目光一沉,透着危险的气息。她想起刚才的情形,立马萎了“王爷您俊美无双,天人之姿,貌比松竹。整个邑京之人,再无人能与您比肩,您空前绝后,⽇月星辰不能与您争辉。” 前世里,她也没有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心想着,他总该満意了吧。 哪知,他好看的眉轻皱着“除了长相,本王就没有你喜的地方吗?” 她心里叫苦,姓元的今天是和她对上了。还有脸问这个问题,他除了长相,哪里还有优点。子睛不定,动不动就发疯,她去哪里找优点? “王爷…你哪里都好,我就是喜你。”她狠着心,豁出去一般。 “你记住了,你中意本王!此生不许移情别恋,否则…”他似乎是勉強満意了,叮嘱道。大手把两边的喜鹊挂勾上的纱帐一拉,遮住她的万般风情。 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是他心悦自己,非要她说喜他。 眼见纱帐垂下,她心头一松,暗道总算是蒙混过去,至于以后要怎么办,走一步是一步。一边想着,一边整理着⾐裙。小⾐里被他摸过的那处似乎还残留着余温,引得她一阵心悸。 待她觉得收拾着差不多,起⾝爬下。 他并没有走,坐在熏笼边,脸⾊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外面的天⾊开始暗下来,从窗户望过去灰蒙蒙的。眼下已过霜降,天黑得早,夜寒雾重,很快就到了掌灯时分。 三喜四喜站在外边,见里面一直没人传唤,眼看着天都黑了,三喜不由得轻声询问“姐小,可要奴婢进来掌灯。” “进来吧。”芳年闻言如蒙大赦,忙唤她进来。 三喜低着头进来,把桌子上的琉璃灯罩取下,点亮里面的灯,再盖上灯罩。 “以后唤王妃。”清冽的声音响起。 芳年抬头,看一眼坐着的男人。他势姿未动,依旧是星月和光,美⽟天成。 三喜忙不迭地应着“奴婢记下了。” 芳年的视线转到自己的丫头⾝上,三喜答应得是不是太快了,她这做主子的都没有出声呢。 三喜点好了灯,弯着来请示她“王妃,刚才厨房的⽩嬷嬷来问,什么时候传晚膳?” 王妃二字听在耳中,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她瞟了眼纹丝不动的男人一眼,端得是霜松傲柏,清逸出尘。他端着茶杯,手指修长如⽟。 莫名的,她眉间染上红霞,双眸⽔光潋滟。 “再过一刻钟摆膳。” 她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吩咐三喜。三喜领命出去了,朝门口的四喜眨了一下眼,低声道:“以后要叫王妃,王爷说的。” 四喜立马喜上眉梢,飞跑着去厨房传膳。 n6ZwW.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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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漫步长安 更新于2020/5/25 当前章节6079字。看重生七王妃小说,就上逆流小说网。我们致力于做最快速更新重生七王妃最新章节的免费小说网站,用心做最好的小说精校网 |